“小球球，你好漂亮，我想亲亲你。”
“好啊。”
小尧尧刚想凑过去给她一个纯洁的小亲亲，他爹就跳出来了，“重大问题还没解决呢，亲什么亲！”
“……”两个漂亮娃娃一起看向他，“你偷听！”
“……我是经过。”他这不是急着知道儿子为什么每次跟人猜铜板都会输吗?!
怕自己在两个娃娃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万俟羽企图用自己那张妖孽美男脸迷倒两个宝宝，蒙混过关。
可他之后就很悲剧地发现儿子要比自己还妖孽，而小球球看尧尧看习惯了，所以现在这一招对他们根本没用……
“父王还说要我照着书做呢，”小尧尧嘟着嘴，“父王偷听，没有以身作则！那尧尧以后也不看那些书了！”
万俟羽感觉不妙，“书里教你不能偷听？”怎么可能?!
“对啊，每一本书里都提到这点。”
“……”万俟羽快晕了，“把书拿来给父王看看。”
尧尧一溜小跑地拿回来一摞书，“父王，你不是说每一本都是你精心挑过的吗？为什么现在还要看。”
他曾经是精心挑过，可是现在……
万俟羽打开第一本《厚黑学》，目录上第一章标题清清楚楚地写着“做人要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