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方和西方的制度不一样,因此导致了东方的皇上哪怕就是傀儡,在广大人民群众眼里也是自己的大家长,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有什么事就找家长,当然了能这么干的人不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是事情给闹大了。比如科举作弊找皇上、自然灾害过去了没粮食没屋子里找皇上……反正只要是事都想让皇上管着。西方那就不一样,天灾人祸来了绝大数都是自认倒霉,但东方那可得让皇上下罪已诏。
这几千年的习俗怎么也改不了,就算进入后世的现代社会也如此,只是将找皇上换成了找政//府。
皇上是个有能力有手腕的君王,而且因为小时候的阴影他对皇权特别看重,所以当听到“罗马教会要求教徒遵守教廷教令,同时要求各地教堂摘除自己题字的“敬天”牌匾,禁止信徒祀孔祭祖,禁止信徒为死人立牌位,禁止用天主教的信理去附和中国古书里的训诫。”后是勃然大怒,不过皇上惯会演戏,第一次只是轻轻的回了话。结果这罗马教廷竟然裁决中国礼仪是一种异端,予以全面禁止,可算是把皇上给惹怒了,开始驱逐、拘禁一些传教士。
皇上生气那是显然易见的事情,虽然有人说这“中华礼仪之争”在罗马教廷眼里是跟中国政府权力和政治利益之争,的确是这样没错,但让兰英说这事罗马教廷自己找死,就他这裁决除非中华人都死绝了,直接由他们的人统治中华,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推行,任凭哪个皇帝在位都会发火,这不是和自己抢大家长的位置吗,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可不是笑话,在中华皇权早在尧舜禹的时期就已经压倒神权了,皇上会妥协才怪了。
而且当时大清全国上下多少人?信天主教的又有多少人?而信天主教之中的信徒又有多少人会全心全意的执行罗马教廷的旨意?
当时信天主教的人除了传教士外,本土的人多半都是小官小民,就算他们闹起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没有掀桌子的本钱,还敢在皇上面前大放其词,对皇上的行为指指点点,甚至于妄想操作皇上的行为,直接下令给皇上,说真的在这个年代皇上只是禁了天主教驱逐、拘禁一些传教士已经算是有雄伟胸怀了。要是换个脾气不好的,早杀得血流成河了。
虽然知道这事,也知道李齐姝是想要从中捞好处,可兰英还真想不出来这事能有什么好处捞。
她也明白李齐姝的想法,想要大清强盛起来不经历后来的鸦片战争八国联军侵华等等,可让兰英说虽然时间早点进行的确有好处,但在中华这片土地上,想要玩什么资本主义、君主立宪制,没有皇上的权利支持那完全不可能发生。满打满算李齐姝可以影响三代皇帝,可她却影响不了整个王朝的皇帝,而皇权足够摧毁这一切,所以中华的资本主义也只能是萌芽,永远都是萌芽,还是走周朝分封的办法更合适一些。
想了想兰英眼珠子转了转,对着兴茂吩咐道:“派人去打听打听和府上有关的人有没有人去接触过那些传教士,不用搞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事,只要弄明白是谁接触过就行。”栽赃陷害那是后院女人最基本的技能,兰英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业务十分熟练。
“是!”兴茂早就习惯兰英这样莫名其妙吩咐事情的节奏,虽然不解但每每都能弄出奇效来,久而久之兴茂也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
“这事不用急,年底之前有消息就行,慢慢来,别让别人发现了。”想了想兰英又嘱咐道,明年八成皇上还是要来那一出,到时候这些传道士可都是会别审问的,可别因为调查李齐姝而陷了进去。
“是,奴才明白了!”
虽然兴茂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但总得来说还是一个很可靠的奴才,关键是即便是兰英暗地里支持明月和五仁发展各自的人脉,还是比不上兴茂,谁让人家头上有一个“苏培盛徒弟”的光环了,虽然这事苏培盛从来没有承认过,私底下更是没有和兴茂有过是联系,可还是为兴茂提供了不少便利。
没过多久他就打听到了消息,那消息并不是特别的全面,只是支言片语,但也足够兰英明白这李齐姝到底想要打什么主意了。
在今年年底会发生一件大事,已经惹怒皇上的大事,后世的记载称这事为“中华礼仪之争”。
但兰英知道整个朝廷是不这么看的,别以为日后大清会闭关锁国,就因为康熙朝也是如此了,事实上康熙朝是对外开放的,而且加上皇上的求知欲非常的高,因此很多传教士在大清都混的很不错。对于海外国家的事情,大清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还是了解一些的,比如女王当政,比如教会的力量很大神权比皇权大……
因为东方和西方的制度不一样,因此导致了东方的皇上哪怕就是傀儡,在广大人民群众眼里也是自己的大家长,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有什么事就找家长,当然了能这么干的人不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是事情给闹大了。比如科举作弊找皇上、自然灾害过去了没粮食没屋子里找皇上……反正只要是事都想让皇上管着。西方那就不一样,天灾人祸来了绝大数都是自认倒霉,但东方那可得让皇上下罪已诏。
这几千年的习俗怎么也改不了,就算进入后世的现代社会也如此,只是将找皇上换成了找政//府。
皇上是个有能力有手腕的君王,而且因为小时候的阴影他对皇权特别看重,所以当听到“罗马教会要求教徒遵守教廷教令,同时要求各地教堂摘除自己题字的“敬天”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