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故一愣,心底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表面却不动声色:“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简茶见他不仅不安慰自己,反倒是开嘲讽了,便格外生气,她回击道:“食色性也,我喜欢你才想要你,你的表现才不正常!”
她觉得他冷冷冰冰的,不大搭理自己。
易如故无奈极了,想了老半天,最终决定证明自己也是好色的,于是抓着她的小手往被子里探,然后说:“我对你,真的很有感觉。”
简茶脸红到炸裂:“你分明只是晨…勃!”
易如故默然,好了,理全给你占去了,我什么都是错的。
他突然明白,简茶这孩子实在是太缺爱了,又太不安了,她渴望他填满她、充盈她、给她全部、给她全世界……
可他对她难道还不够好么?
他分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宠爱她的。
“诶。”
叹息了一声,易如故凑过头,也顾不上没刷牙,只噙着她的小嘴,亲吻了起来。
是那种又疯狂又粗野又霸气的吻,能把人吮断气的那种。
整整吻了十分钟,各种换着花式地亲,把她的口腔和舌头都亲得各种麻,然后才松开,粗哑着声线继续问道:“还要吗?”
简茶清澈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沉静的小脸被吻得殷红如血,那被□□过的小嘴微张着喘着气,正想要说什么呢易如故又亲吻了下来,比刚才更疯狂更粗野更霸气的吻,吻得简茶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有人接吻都能这么凶!!!
又是十分钟过后。
易如故撤开的时候,瞧着这小丫头眼眶都开始泛红了,眼底更是盈满泪水,不知道是因为难捱还是情动。
她急剧地喘息着,像是条缺水的鱼,胸部起起伏伏间有一种无声的诱惑。
易如故瞧着这小丫头被欺负过后的娇嫩美态,几乎要喷出鼻血来,完全把持不住了,身体直接起了反应。
该死的。
差点忘记,这丫头在床上的时候,那是格外诱人的。
这么一副饱经摧残的模样,只诱得易如故愈发疯狂地去摧残。
所以,继续亲,亲得情…色,亲得肉…欲,亲得满满都是欲望。
然后,松开,满脸冷艳地说:“可以睡了吧!”
简茶被某人狂亲了半小时,神奇地爽到了,那是各种幸福爆表,各种心灵满足……
她娇滴滴地“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睡回笼觉。
心满意足的简茶的确是很快就睡着了。
睡不着的是易如故。
满脑袋都是刚才的吻,以及小丫头的娇软模样……
呼吸,乱了又乱。
身体,硬了又硬。
易如故觉得,除非是真正地开吃,以后还是不要和简茶睡一起好了,忍得实在太难受。
昨晚上,那么晚才入睡;今早,一大早就醒了然后再也睡不着。
诶。
欲求不满的从来不是她,而是他。
只是,他已经懒得吐槽了。
而简茶,连着好几天都睡眠不足,难得有机会补觉,便睡得有些久。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易如故仍然躺在她身侧,见她醒来了,立马起身,往下边爬,像是结束了陪…睡任务似的。
囧。
简茶缓过那阵子迷糊劲之后便觉得易如故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好笑。
跑那么快做啥,怕她吃了他嘛!
不过,她的确想吃了他。
他是西天取经的唐三藏,而她是他一路上遇见的小妖精。
小妖精惦记着唐僧肉,吃一口得佛的长生,与天地同寿,控制不住的贪婪和欲念。
嗯,她一定要吃唐僧肉,养起来慢慢吃,以后铁定长生不老。
就这般盯着穿衣服的某人,龌龊地想着。
简茶觉得这个慵懒的秋日早晨分外美好。
而易如故,在卫生间简单地洗漱完毕,便帮简茶把东西重新打包起来:“你的烧退了,今天应该就能离开医学院不用隔离了。”
简茶现在挺喜欢医学院的,这里有二十四小时热水,有独立卫生间,有空调……
最最最重要的还是,有易如故侍寝。
可这是隔离,简茶哪怕想继续呆着,但老被隔离着也不好,万一真传染到了甲型h1n1,那岂不是完了蛋。
所以,虽然有些不舍,简茶也只是跑去洗漱了一番,然后跑去找医生重新量体温。
三十七度,烧退,她可以滚了。
易如故帮简茶把那些东西搬到了女生宿舍楼下,简茶麻利地把东西搬上了楼,然后和易如故一起去吃饭。
仍然是那家西餐厅。
正是饭点,但大抵这样的西餐厅消费水平并不是普通学生能接受的,所以人也不多。
两人在上一回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共进午餐,简茶点了满满一桌子的东西,和易如故一起慢慢吃。
易如故突然问道:“为什么又到这家。”
简茶扬着小脸,狠狠地表示:“从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站起来。”
易如故好笑,忍不住打击了她一句:“我还没答应和你复合呢!”
简茶绝倒。
我去,这样也行。
她微笑,沉静像是窗外秋色:“已经亲过、摸过、睡过了,你居然不要名分,这怎么好意思呢!”
易如故也跟着笑了开来,桃花眸染满了笑意,像是春日里伫立在暖阳下的桃花:“那,茶茶殿下,请问您打算给微臣什么样的名分呢?”
简茶仰着头哈哈大笑,笑过之后,爽快地表示:“以后你就是朕的爱妃了!”
易如故挑了挑眉毛:“爱妃?”
简茶得意地哼了哼:“放心,迟早会把你晋升成皇后的。”
皇后?
他明明才是她的君王。
不过,她开心就好。
大学四年,整座校园,每一段时光,每一处地方,他不希望她有哪怕一丁点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