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帕帕的底盘,他就这么贼胆包天的把她扯到衣柜里亲密,真是......
“宝宝...我好想你.....你想我了没有?”他用牙叼着她的衣领往下扯,含糊不清的问道。
曲奇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把自己的领子提上去。
结果却被他顺势捆住双手,更加动弹不得了。
“问你呢,到底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在这里高兴的都把我都忘了.....”男人竟有些委屈。
他轻轻的用唇瓣贴着她的耳垂耳廓摩挲着,低低的嗓音在耳边有一种加了声卡的特效。
曲奇被他磨的受不住,求饶道:
“想你!每天都想你!晚上睡觉都没有你叠的小枕头,我都睡不好。”
黑暗中,男人满足的叹口气,将她转过来,正对着他。
刚要捧起她的脸,却摸到了一条三指宽的丝带。
宁之手指一顿,慢慢的往上摸去,摸到她眼前蒙着的丝带。
他心尖一颤:“眼睛怎么了?”
曲奇躲避道:“没事了,已经快好了。”
“怎么了?眼睛怎么了?”男人慌张起来,颤抖的打开卡环上的夜市灯。
在夜市灯的微光下,他看到他的小姑娘那双曾经缀满星辰眼眸被蒙在一层丝带下。
宁之浑身瞬间紧绷,连四肢百骸的骨骼都咯咯作响。
“发生什么了?!”
曲奇第一次感觉到他如此失态,连一向温润的嗓音都有破音的趋向了。
宁之是一个非常注重仪容的男人。
不论何时何地,他永远穿着合身崭新的白色衬衫,柔软的栗色短发总是打理的干干净净。
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失态,失礼。
但这一刻,他将他最注重的东西都丢了,无措的像个惶恐的孩子。
曲奇搂住他的脖子,心疼的安慰道:
“都过去了,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个小半月就能看见了。”
“......谁干的?”
曲奇仿佛听到了他上下牙用力咬合的声音,不由得心房一紧:
“已经被帕帕杀了,不会再有危险了。”
男人忽然有些失控:
“我还以为你在他身边,比在我身边要安全,结果他就这么爱护你的?!”
曲奇呆了一呆,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她真的是第一次听到宁之说出这么尖锐的话。
在她的印象里,宁之就是一个将所有棱角锋芒都藏起来的成熟男人。
哪怕他骨子再怎么暴戾,表面上都像是一杯清茶。
这样的宁之,让她有些害怕。
曲奇想到这里,嘴一瘪,竟真的哭了起来,控诉道:
“我都这样了,你还说这种话!你要怎么办啊,你跟帕帕关系不好,我夹在中间有多难受你们知道吗?”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咬牙道:
“呸!男人都一个样!我还好瞎了!不然看见你们斗个你死我活,我不伤心死,也得气死!”
“到时候你们就都开心了!谁也没赢过谁!”
曲奇一通骂完,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随便在衣柜里捞了一件衣服就抹起鼻涕眼泪来,
但想了想,感觉有点亏,于是就捞起宁之的外套抹。
一副痛彻心扉,可怜,幼小,又无助的惨样。
宁之被她骂得理智瞬间归位,后悔心疼的恨不得掐死自己一了百了。
“.....宝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哭......我跟你道歉,跟你帕帕道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