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乾被那几个道士拉上了车,看样子他是很想潇洒的给我挥挥手,但想必是那来自老道的压力,让他很不自在,最终只是非常轻微的摇了一下手,一句放心也没有说出口,只能看着他的口型动了一下。
“你不如他,天赋。”那老道莫名的对肖承乾说了一句,肖承乾忽然缩了一下身体,看样子是有些畏惧老道说话的压力,但下一刻他又放松了,看来老道是刻意收了自己的气场肖承乾忽然就大声的说了一句:“是啊,我输给过他,一直想着赢回来。”
那老道却漠然的并不说话了,或者我们这种祭品在他眼里,输赢都像是蝼蚁的斗争。
马车的缓缓的转向,然后又慢慢的前行,那些戴着斗笠的人开始朝着我们走来,我全无感觉的等待着只是盯着那慢慢远离的马车,心中充满了各种疑问,担心和迷惘。
“你对我,难道不是熟悉的吗?呵呵”那老道没有回头,却是莫名的轻轻转身一指,手指向了我,然后笑得异常的怪异,让我呆立当场,我为什么会对他是熟悉的?
可惜,除了这句话,他根本就再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在晨光中,一行人就这样沉默的远离了,而肖承乾也没有转头看我们一眼,这个时候多几眼,也怕增加我们的担心,这应该就是他的想法吧?
“跟我们走。”那几个戴斗笠的人,在我们发呆的时候,已经无声无息走到了我们面前,冷冰冰的一句跟我们走,就是领头那个人说的。
如月轻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或许刚才莫名其妙的事情让她本能的害怕了,毕竟那老道带来的压力是根本没办法形容的,那会让人产生一种无形的畏惧。
拉住了我的胳膊,如月仿佛才有点勇气,她看着这些斗笠人,问了一句:“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祭品该去的地方。”其中一个斗笠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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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像南方的山脉背后,原来是真的有一个山谷,夹在两山的中间,初入就像一线天一般,只是在两山中间夹着一条羊肠小道。
我们默默的跟在这几个斗笠人身后走着,而这条原本像羊肠小道的路越走越是开阔,两山间的距离也渐渐变得远了起来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像路了,而是像走在一片渐渐开阔的平原里。
我很奇怪的是,那个老道一行人也不过比我们多出发了不过十分钟不到,我们走在路上却始终没有看见过他们,他们又去哪里了?
可惜,这个话是得不到答案的而路山一直走在我的身边,想给我解释什么,但因为忌讳着那些斗篷人始终还是没有说,倒是我的师兄妹们,还有陶柏和慧根儿彻底的轻松下来,一路谈笑风生,像又到了一个新鲜的地方旅游。
只因为一直把玩着手中铜钱的承清哥说了一句:“肖承乾,平安。”
他们就安心了,有时候,承清哥的卜算之术比我的灵觉靠谱,只是简单的测一下吉凶,即便是身边人,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毕竟肖承乾和我们的关系要远一层。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一路的走着,一直到了一个非常开阔的地方,四周都是矮矮的山坡的地方,那群斗笠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我们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村子,一个典型的大西北的村子,除了几栋显得有些突兀的砖房,所有的房屋几乎都是建在那些矮山山坡之下的窑洞,原来这里就是圣村吗?
看起来非常的普通,却扑面而来一种说不出的时间的味道所谓的圣村,我们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