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恶人先告状,想找打是不是?”
好在两人体力现在都不怎么样,否则此时恐怕已经纠打起来。
“你们别吵了,岳炎婷刚才在舞池中央独舞,再看看你们在什么位置,怎么可能和她共舞。”一个女孩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两个即将发展到肢体语言的热血青年闻言一呆,低头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离舞池中央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不由都觉得有些茫然起来。暗想:“难道刚才都是幻觉?”
这样的自问不只出现在这两个男生脑海里,几乎礼堂内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自问,朦胧地记得刚才在和岳炎婷共舞,可清醒后的意识很明确告诉他们这并没有发生。
也许是自己太渴望和岳大美女共舞吧,最终他们只能用岳大美女实在是魅力无限来解惑。
dj拍着脑袋回到了他的岗位,“各位一定都在回味刚才那充满激情的共舞,就连我都不由自主的失职。希望各位千万别在外面宣传,否则我可要失业了。”
dj的玩笑让大家一笑,礼堂中的氛围立刻又轻松愉快起来。
刚才一阵狂舞消耗了人们大量的体力,他们纷纷坐在舞池边的桌椅上休息,整个舞池空了出来。
“想必大家都有些累了。不过相信谁也不愿错过开学舞会最后也是最精彩的一个节目,大家大声说,这个节目的名字是什么?”dj鼓动着说道。
“面具舞”回应声中掺杂着些嘶哑的嚎声,显然很多人还没有从刚才的狂舞中恢复过来。
“如果再晚上半个小时,恐怕剩不了几个有力气站得起来的了。”岳炎婷对关雪有些后怕地说道。
她在众人渐渐清醒后,拉着关雪找了个角落坐下,问起刚才的事情。
关雪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道:“是啊,刚才我都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准备给娟姐打电话。这个时候他醒了。”说着她目光向正和胡成虎,周梦洁等人坐在一块的林闲松看去。
“醒了?”岳炎婷讶然道。
关雪点了点头,“嗯,他正在打盹呢,刚好醒来。我怀疑他是不是也会了清心诀,要不怎么不会受你媚惑心法的影响。”
岳炎婷却没有听见她的问题一般,看着林闲松咬牙切齿,自语般地道:“这个家伙,居然在开学舞会的礼堂里睡觉,我怎会给被这神经被猪还要粗的家伙气晕了头......”想到刚才因为发现那家伙似乎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模样,赌气之下使出媚惑心法的,结果为此差点造成难以收拾的后果,她真想狠命地对着自己的头敲两下,当然在之前先要将那家伙的头更狠地敲上两百下,不,两千下。
除了关雪,岳炎婷,林闲松外,钟美英也是岳炎婷媚惑心法的知情人,在醒来之后没多久,她便想到刚才的情况恐怕是岳炎婷使出媚惑心法造成。便在礼堂中搜索她的身影,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她正与关雪两人低头窃窃私语。
“婷婷,你刚才怎么把媚惑心法给用出来了?”钟美英小心地走到两人身旁问道。
岳炎婷噘了噘,颇为委屈地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跳着跳着就用起媚惑心法了。”她当然不好意思将真实情况说出来。
“那色狼的衣服怎么披在你身上了。”钟美英看着她身上那件黑色礼服,她刚才寻找岳炎婷的时候,无意看见林闲松仅穿了一件衬衣,没想到他的黑礼服此时居然披在岳炎婷身上。
关雪刚要给她解释,却见她露出忽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一定是那色狼刚才乘混乱之际,想非礼于你。估计结果是没有得逞,却扯破了你的衣服,眼看众人就要清醒,只好脱下这件礼服披在你身上,好掩盖他的罪证。是不是?”
这钟美英想象力还真不是普通的丰富,看她深以为然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判断还非常自信。
关雪有些哭笑不得地道:“美英,你别乱猜了。”
“什么乱猜,那色狼怎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让衣这么有绅士风度的事来。”钟美英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一把将披在岳炎婷身上的黑礼服抓起。
就见黑礼服下的那件红色的晚礼服完好无损,她正觉有些悻悻然,突然发现岳炎婷双肩上的两道红色的痕迹。
两道红痕的位置非常对称,而且正是小擒拿中一招对应的肩位。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干的。”钟美英指着那两道红痕问道。
岳炎婷抢回黑礼服,披在身上挡住外泄的春光,嗔道:“还不是你那小擒拿手的功劳。”
“他居然把小擒拿手用在你身上,好你个大色狼,看我怎么收拾你。”钟美英语气间充满着愤慨,双手抓拳,一转身就要去找林闲松算帐。
关雪连忙拉住她,将刚才事情的前后给她说了一遍,才算让她怒气稍平。
“就算如此他也不该这么用力啊。色狼就是色狼,学了功夫居然先拿女孩子实践。”钟美英依旧愤愤不平地说道。
可怜那位做了好事还给前一个色狼,后一个色狼骂的人此时却是一脸笑容地和胡成虎几人畅畅谈刚才狂舞的快感。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众人皆狂我独醒,只能一半编一半根据刚才看见的狂舞场面应和着几人的话。
“闲松,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疲惫的样子都没有?”胡成虎看着一身清爽的他有些狐疑地问道。
“呵呵,我刚才站在窗户边上,一边跳,一边吹风,汗都被风吹干了。”
“闲松,你的礼服呢?”周梦洁在他周遭没有看见他的黑礼服,于是问道。
“刚才在人堆里跳舞,不知道给挤掉在哪了?”他刚说完,心里立刻咯噔一下,心中苦笑,看来自己还不是说谎的料啊,这才两句话就矛盾得不行了。
好在胡成虎几人似乎都没太在意他话中的矛盾。
他暗舒了口气,却见南宫颜正对着他笑,那笑怎么看都不带褒义,嗯,似乎,好像,仿佛就是那种看骗子露馅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