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一下子打掉了这女人的手,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候叶凌天和林清雅也察觉到了,发现这女人有些古怪。
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我旁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受伤的王倾寒则蹲在一旁照顾着李君兰。
“你这个女人真不识好歹,我们救你,你居然还想恩将仇报。”
林清雅指着女人的鼻子呵斥道,叶凌天在一旁也像应声虫般点着头。不过那女人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像是个哑巴一样。
在我们三人警惕的目光下,女人从屁股后面掏出了一把野草,指了指我的耳朵,又指了指手里的草。
“你是想给我治伤吗?”
对于我问话,女人只是不停地指着我的耳朵,见我半天没有反应,自己把野草放在嘴里嚼了嚼,混杂着唾液的野草,变得像是一团食草动物拉出来的大便。
我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这个可以治伤吗?”
女人还是不说话,把那团草药递到我面前,做出一个扯掉绷带的手势。
“兄弟,我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在说,让你把这个东西敷在耳朵的伤口上。”
叶凌天一脸郑重,让我十分想打他两个耳光,智商超过70的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需要你这样跟发现新大陆一样。
带着怀疑的心情,在林清雅和叶凌天的帮助下,那丑陋的绷带终于从我脑袋上取了下来,我们对女人的警惕也消失了。
因为不正规的包扎,我的耳垂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还跟那些破布黏在了一起,拆掉绷带的时候,伤口又被撕开了,开始不断地往外流血。
巨大的疼痛感袭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来,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女人拿着那团绿色的草药,从地上捡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把草药放在了上面,敷在了我的耳朵上。
然后绕过我的眼睛包扎好了,虽然也不是特别的精细,但是有了前车之鉴,这女人的包扎出来的样子,简直就是艺术品了。
你还别说,那冰凉的草药刚一接触伤口,就传来一阵炽热的感觉,像是火烧一样,虽然很疼但是却暖暖地不烧人。热意渐渐消退,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随后耳朵麻麻的,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没想到这小小的草药,居然还有麻药的效果。
“你怎么样了,这草是不是有毒啊?”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的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行了,行了。我可是比钢筋还直的直男,别在这给我娘们唧唧的。这药不错,有点麻药的意思,问问她在哪找的,我们多弄一点,以后也许会有大用。”
感受到这草药的神奇效果,我心中不免一阵激动。以前我也动过心思,找一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但是知识匮乏,根本就分不清野草和草药的区别,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这草药是在哪找的,快带我们过去。”撇开叶凌天那有些幽怨的眼神,对着女人开口问道。
女人茫然地看着我,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居然想起了多年的没用的一种语言,酝酿了许久,磕磕巴巴地说道:“c“nyouspe“kchinese?”
女人又摇了摇头。
“我们怕是碰上了一个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