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婚礼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张浩一脸兴奋地拉着李君兰。
李君兰还是穿着那身破烂的衣服,却依然遮盖不住俏丽的容颜,以及完美的身姿,无论何时,都像是一个巡查各地的女王,骄傲地仰着自己的脑袋。
“张浩,别忘你答应过我的。”
张浩笑道:“这么重要的时候,为什么非要提起这么扫兴的事情呢?”
李君兰冷哼道:“尽管我从来不相信你是一个诚信的人,但是我希望你这次能做到。不然的话,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张浩看了一眼李君兰,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着,略带惊异地说道:“没想到我们的李大小姐,居然会为了一个像狗一样的人,做到这样的地步,难道说他的功夫比我好?”
看着张浩yín 秽的眼神,李君兰厌恶地说道:“只有你这样思想龌龊的人,才会凡事都往肮脏的地方想!”
张浩笑了一声说道:“人生下来就是肮脏的,却总是怪环境改变了自己,我只不过顺从我自己的心而已。再说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没有好友的见证,怎么能行呢?”
李君兰心中一震,惊道:“你什么意思!”
张浩看着大门外的无边夜色,低声说道:“看样子应该快来了吧。”
话音刚落,从夜色中慢慢地走出来一个人影,月光将他的后背照得发亮,身前却是一片漆黑。
陶哥将背上的弓箭取了下来,在大门前十多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亲吻着手里的弓箭,轻声呢喃道:“神,原谅我的罪孽吧!”
突然间,陶哥猛然间抬起头,左手一捞,一把锐利的长箭搭在手中,弓成满月,朝着一个向他急跑而来的野人射。了过去。
血花在夜色的土壤中绽放,飘散在空气里面。陶哥急退两步,又搭上一只长箭,右手轻轻一松,又一朵血花绽开。
陶哥脚步一点,身子一矮躲过朝自己刺过来的长矛,身子往后一滚,半跪在地上,连发数箭。
只听见连续几声闷响,夜空已经被血色所遮盖。围上来的野人渐渐停住了脚步,看着中心满身杀气的陶哥,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
陶哥如同众星拱月般矗立在人群中,杀气盈人。就在陶哥杀掉第一个人的时候,部落里面的人都围了上去,在后方反而沉寂下来。
叶凌天正躲在这里,看着陶哥大发神威,兴奋的同时有些许担忧,庆幸的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翻越栅栏以后,叶凌天悄悄地躲在一座木头房子后面,部落里面的人几乎都到了大门口,部落的深处幽幽地燃着几点篝火。
叶凌天一时摸不清到底该去哪里找我们,只能朝着酋长的住处跑去,希望能有所收获。
冒着腰沿着墙根,叶凌天很快摸到了酋长的房间外面,偷偷往后看了一眼,陶哥早已经被人群给淹没,张浩沉着脸对着身边的野人说了两句,李君兰便被带了下去。
惨叫声连连,不过叶凌天已经没有时间去关心,一头扎进了酋长的房子。
一进到里面,迎面扑来一股恶臭,叶凌天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房间不大,叶凌天一下子就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古拉。
古拉一看见叶凌天,慌忙地大叫起来:“救!救!”
叶凌天上前两步,把古拉身上的绳子解开后,焦急地问道:“你知道清雅他们被关在哪里了吗?”
古拉茫然地摇摇头,叶凌天咬着牙,神色焦急地问道:“那你知道,他们一般把犯人都关在什么地方吗?”
古拉茫然地抬着头,随后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叶凌天大喜道:“快带我去。”
两人急匆匆地从酋长的房间里面跑出来,直奔着关押犯人的房间而去。就在两人忙着救人的时候,陶哥已经身上的弓箭已经用完,只凭着一把短匕,跟野人们游斗。
张浩看了一眼浴血搏斗的陶哥,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拉过旁边正一脸兴奋看着打斗的野人,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野人脸一下子变了,抱怨了两句朝着后面走去。张浩扭过头,又看见陶哥杀掉了两个人,不过此时陶哥看上去也有些筋疲力竭,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后背上整齐地插着两根长矛。
尽管这样,陶哥依然没有倒下,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推着他的后背,让他站立在血流干的那一刻!
月色正好,猛士泣血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