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想要下床,荣炎蹙眉,上前扶住她,“你要去哪?”
“放手!”用尽全力挥开他,落安宁跌跌撞撞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
荣炎就站在她身后,看着那个明。明痛得脸色发青,却还咬牙一步步朝前走的女人,心,一瞬间烦躁无比。
“嘭——”浴室门狠狠甩上。
伴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有液体混合着血丝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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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一看,原来是出血了。
昨晚被那么出暴的对待,能不出血才奇怪了。
落安宁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没有哭,亦没有闹,而是拧开花洒,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曾以为,荣炎不过只是脾气坏了一些,心底还是善良的,至少在她被控诉蓄意杀人时,为她忙前忙后的打点。
对她好的人,她是心存感激的,因为世界上没有谁有责任无条件对你好,所以,她一直在找机会感谢他。
可惜,还没来得及感谢,事情便发展成了这样一幅僵局。
也好,这样也好。
昨晚他的一切寿行,就当是报恩了吧,以后他们各不相欠。
落安宁心里告诉自己,荣少不欠她,而她,更不欠他!
荣炎烦躁的站在落地窗前,嘴角叼着一只烟,烟雾缭绕中可以看见他紧蹙着不曾松开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