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他面前，凯瑟琳微微仰头看他，“克里斯汀……我，爱你。”
她的语气很轻，很压抑，还带着一丝轻颤。
克里斯汀听觉格外灵敏，尽管听清了她的话，还是不由得皱眉确认：“你说什么？！”
“我说……”凯瑟琳深吸一口气，加大音量：“克里斯汀，我爱你！”
她说什么？
她竟然说爱他？
这怎么可能！
克里斯汀笑了起来，后退两步，刚要嘲讽，就看到她一脸真挚的神情，以及那无处可藏的紧张和……慌乱。
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紧张和慌乱的神情，从未。
哪怕是要了她初.夜那一晚，她面色也是淡漠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唯有那双手紧紧揪着身下床单，泄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克里斯汀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蓦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爱我？爱我，却连跟我睡都不愿意？为此还不惜逃离我的势力范围，自动请命去当那无聊的特工。凯瑟琳，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凯瑟琳早就知道，表白不会有这么顺利，听到他的质问，她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当时荣老爷子希望你搬回荣公馆，你一口拒绝了，可是安宁出面游说，你变想也没想同意了。加上之前你对安宁的种种，让我误以为你爱的人是安宁。我生气，我伤心，我……吃醋，所以那一晚你让我去你卧室，我便私自离开了。”
“那么现在呢？你又是凭的什么来跟我告白，不是以为我爱安宁么？凯瑟琳，你没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