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误会,等完成工作之后,我还会回来的。”说完候锐他就毅然决然的转身,慢慢的融入了漫天风雪当中。
“候你等等我!你把话说清楚!”格蕾丝本能的想要追上去,可惜光头大汉却拦住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格蕾丝带回了大使馆里面……
另一边,走在飘雪的曼哈顿街头,候锐心中的郁闷怒气也慢慢的消散了,他这次趁机冷处理一下和格蕾丝的感情,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候锐他也可以集中精力,先解决木魔这件事再说。
“嘟嘟嘟……”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候锐已经记不清这是格蕾丝拨打的第多少个电话了,可候锐他连看都没看,直接就把铃声掐断了!
结果等候锐他回到公寓之后,他就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等待当中,于是两周时间是转眼就过去了,当组织方面出人意料的同意了候锐他的要求,还是由章鱼出面,为候锐在纽约一家时尚杂志社,找来了一份兼职摄影师的工作,并且排候锐到日本东京公派出差。
于是候锐他又花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时间,用来和祖鲁等熟人朋友告别,等安排好了身边一切的事情后,接着在12月初的一个清晨,候锐就大模大样的乘坐飞机离开了纽约,可是当候锐他看着舷窗外的景象,由机场指挥塔变成层层叠叠的云层时,他却不知道,一通越洋电话就打到了木魔的手机上。
“忽忽……”而此刻在木魔他的身边,一个赤裸着上身,低垂着脑袋的男人正在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声音。
这个黄皮肤男人的双手被绳子系在身体两则,可是在他的背上,皮肤却沿着脊椎一线被割开,并且木魔他还锯断了男人背上的肋骨,进而将对方的肺子从体内扯了出来,耷拉在身后,仿佛一对血红色的变态翅膀一样。
被木魔祸害成这样,可这个倒霉的男人一时间却没能咽气,随着他微弱的呼吸,他被扯到体外的肺子还在不停的鼓起,看着就如同那对血红色的翅膀在翩翩飞舞一般。
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木魔眼神中全都是兴奋的神色,笑呵呵的接听了手机:“喂?”
“在忙吗?”一个女人的低沉声音问道。
“一个小任务,有事吗?”木魔一边回答,一边又给跪在地上的翅膀男人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好继续延续他的生命,延长他的痛苦。
“野狗去日本了,他去干什么你应该猜得到吧!”
“呵呵,难道是来找我的?”
“你说那?”
“没关系,我会好好招待那个小家伙的。”
“刚好相反,我这次打电话就是专门告诉你,绝对不允许你碰他一下。”
听到这里,木魔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头一次郑重其事的问道:“大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利用野狗来干掉我?不用我来提醒大人你吧,我并不是你的直属手下,我的行动不需要听从你的命令。”
“当然不会了,木魔你可是组织的重要资产,我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弃你,我只是希望你能主动避开野狗,因为他的命我还有其他的用处,这是组织的正式命令。”
稍稍考虑了一下,木魔他不得不接受了对方的命令,语气平淡的回答:“那我一定执行,可是有件事我需要确认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是不是需要离开日本?好避开那只小野狗?”
“呵呵呵,你放心,野狗他马上就会忙起来,顾不上你了!”说完了这一句,对方的女人就直接结束了通话。
在任务执行的过程中,突然间接到这么一个电话,估计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结果木魔他也不例外,紧接着木魔握着电话思考了一下,跟着就马上拨打了另一个号码:“喂!老朋友,在欧洲玩的还好吗……”
13个小时之后,候锐他乘坐的飞机就降落在了东京羽田国际机场,等穿着大衣的候锐开始办理通关等等一系列的入境手续时,他就一直在心里反复的告诫自己;这一次重返日本寻找木魔,自己需要谨记的最大原则就是小心。
因为这次的事情不单单关系到自己的小命,万一在寻找的过程中惊动了木魔,一旦木魔抛弃他掩饰的身份,那么不但木魔会就此消失,还有很大可能会引来组织的追杀,甚至是连累到南瓜的身上。
所以接下来,候锐他就开始以游学兼工作的名义,先在东京的一家小规模语言学校落脚,开始了步步为营、对木魔的围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