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同意,但我江新洋这辈子不可能只会生一个儿子,没有她,我照样生!”江新洋生气地扯掉了脖间的红色领带,心里骂道——
娘的,要不是她现在比以前更漂亮,更有魅力,我江新洋用得着三番五次求她?
对男人来说,越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去挑战,越想去征服,所以,这萧亚琳挠得江新洋心头很痒,可偏偏几次都得不到手。
林雅听了他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苦涩地一笑,“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办什么办?”江新洋厉声道,“我现在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你就给我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就算离了,你也别想嫁人!”
“江新洋!”林雅真受不了他的脾气与霸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任由你随意处理是吗?找不到女人要我,找到了还不想让我离开,你休想!”
“你还想怎么样?我江新洋把你供在大少***宝座上,你还不乐意?”江新洋朝后视镜望了眼,见林雅红了眼睛,欲哭不哭,没好气地吼了声,“给我闭嘴,老子今天不痛快!”
“啊呜……”江小蔓被吓哭了,扑进林雅怀里不敢抬起头。
为了女儿,林雅只好忍气吞声,抿紧了嘴唇,把泪水往肚里咽……
在江滨,江新洋拥有他家族投资的银行,房地产和电子企业,为了工作方便,他年前在江滨怡香苑购得了一套豪华别墅。
江家老爷子一心想让他把萧果乐带回江家认祖归宗,所以就派他常驻在江滨,京都的事业有老爷子自行打理。
一到家,江新洋就拿着手机把里面的美女图片浏览了一遍,选了其中一个打了电话,然后对林雅说:“我今晚不回来了,你不用等我。”
林雅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也不抬头看他,也不应答,等到大门关上,她才鼻子一酸,别过头,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自从医生确认她不能再怀孕后,江新洋对她的态度就一落千丈了。
江家事业庞大,他们需要男孩来继承,她不能给江家生下男儿,也只能低着头,缩着尾在江家过日子。
“心羽,杨雪姗今天坐飞去去巴黎了。”这天晚上,萧亚琳来到了凌心羽房间,看她精神不错,便随意地聊起了杨雪姗。
凌心羽正坐在沙发上手拿画稿,设计一款婴儿穿的春装,闻声,手一颤,墨笔掉在了地上。
“胆子这么小。”萧亚琳嘻嘻一笑,帮她捡起了笔。
凌心羽掩去了眸中的小心思,浅笑淡然,“怎么没有出去玩?”
“不想出去,”萧亚琳靠到沙发背上,懒洋洋地叹了口气,“年纪大了,玩兴大减,以前常跟杨雪姗到处逛……呃,又说上她了,不好意思。”
凌心羽拿着笔继续在纸上勾着线,淡淡地回:“没事,你想说就说,我也想听。”
“那好,我憋在心里难受,不说不痛快。”萧亚琳正了正身姿,趴在扶手上凑过脸,压低声音说,“我发现杨雪姗神精不大正常了。”
嗞……
凌心羽手中的笔在纸上划了条深深的长线。
扭过头,她惊疑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医生说的?”
“医生说没说我不清楚,反正她像换了个人,好像跟大哥这件事闹来闹去,加上怀孕,她的精神受到了刺激,然后就变得神经兮兮。”萧亚琳耸了耸肩。
凌心羽听完,心里莫名其妙地像长了麦草似的,杂乱不堪。
她回头,微敛眉目,拿着橡皮轻轻擦着画纸,薄唇蠕动,半晌之后才说:“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过着众星捧月的优渥生活,没有尝受过失败,现在事不如愿,心里落差大了,所以一时接受不了。”
“应该是这样,可能换了我,我一时也受不了,说来说去,主要是我们心里承受能力太脆弱了,哎,心羽,如果换了你会怎么样?”萧亚琳很好奇。
凌心羽浅浅一笑,“难受是肯定的,但我不至于精神崩溃,想着自己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许多有意义的事还等着我去做,我何必纠结在这一件事上?再说,肚子里有孩子,那也是一种精神安慰。”
萧亚琳听完若有所思地凝了凝眸,低低地说:“是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母亲的慰藉,可杨雪姗奇怪的是,她不但讨厌这个孩子,还要打他……”
凌心羽放下画本,沉思——
难道杨雪姗对萧陌寒的感情已由爱变成了极度的恨?
亦或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希望存在?真不是萧陌寒的?
烟花三月,百花盛开。
萧陌寒特意给自己放假一周,带着凌心羽去领了结婚证,又带着她和一对宝贝去了杭城。
俩人在西子湖畔拍了婚纱照,一对宝贝成了花童,萧陌寒还请了专业摄影队给他们兄妹俩拍了两套写真。
萧陌寒还到影楼亲手给凌心羽拍了孕妇照。
凌天琪一直跟随在父亲左右,等他给母亲拍完照,她抬起头,期待地望着父亲,“爹地,我想跟你拍婚纱照,行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