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亲呀。”
“抱着亲?”
“嗯,那你抱得动我吗?”女孩扭头看他,眼睛闪闪。
男孩看她一眼,随即马上摇头,“抱不动。”
“乐乐,你不是男孩子。”女孩鄙视了他一眼。
“谁说我不是男孩,哼!”萧果乐把她往墙壁上一推,双臂撑着墙,张大细长的眼睛,“莎拉,你是不是想尝尝壁咚的嗞味?”
“壁咚是什么?”
“就是这样……”萧果乐说着,凑过嘴,在曹莎拉的唇上亲了一下。
曹莎拉当即愣住,过了一会,她杏眼圆睁,生气地一把推开他,“萧果乐,你为什么亲我?”
“不是你让我亲吗?”萧果乐抬起下巴,挑着眉梢,一手撑着墙,一手拉着肩带,拉长,再洒脱一放。
好有魅力哦。
曹莎拉望着他突然又笑了,感觉他其实也挺帅气的,“乐乐,你喜欢我是不是?”
呃……
萧果乐马上转身,挥手,“我找小公主去了,再见!”
“乐乐,乐乐!”萧亚琳还在一楼找儿子,她见凌天明兄妹俩乖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而儿子不在,便走出了酒店。
此时,舞会已经开始,一楼舞会大厅灯光昏暗,乐曲悠扬,许多年青人都成双成对地步入了舞池。
萧亚琳刚转出走廊,一条长臂突然伸出来拽住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张带着酒气的嘴猛地盖在她微启的唇瓣上,随即来人身子前倾,把她死死地抵在墙壁上……
“唔!”萧亚琳睁大了眼睛,双手抵在来人的胸口,心跳急乱。
对方高大魁梧,身体强健,她根本无法与他抗衡,满嘴的酒气,粗喘的呼吸,霸道又粗暴地汲取着她嘴内的香甜。
吻着不算,湿热又粗糙的手还抓揉得萧亚琳胸口直发疼。
因为灯光幽暗,萧亚琳好一会才看清来人是——
江新洋!
应该想到,在这个江滨市,敢动萧大小姐的男人恐怕也只有他江新洋了。
气愤的萧亚琳牙一咬,膝盖曲起一顶,上下齐攻,痛得江新洋脑子清醒大半,皱着脸,吐着舌头,双手捂着下胯……
“妈呀,死女人……哇嗷,萧亚琳,”他抬起头,气呼呼地骂,“你真想老子不能再生儿子是不是?”
萧亚琳一抹嘴角的一滴血迹,邪邪一笑,伸手抓住江新洋的衣领,凑近他的脸,邪恶地说:“对呀,老娘现在看你很不舒服。”
话落,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江新洋痛得还没有缓过劲,手肘一弯,抵着他的脖子把他抵到了墙上。
江新洋一震,她又上下齐手,一把抓向他腹部……
“唔!”江新洋的眼珠子顿时翻白,痛得像刀割来一样,“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呵呵!”看他痛得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萧亚琳拍拍手,高兴地笑着说,“所以嘛,你以后少惹我,要不然,我下次真的把你给……阉了!”
“妈妈!”突然,萧果乐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他睁着眼睛,惊讶地望着父亲,见他双手捂住下面,很痛苦的样子,嘴巴顿时张大,“阉了?”
“嗯?”江新洋抬起头,“乐乐,爸爸我……”
“妈妈,你把爸爸阉了?”萧果乐仰起脸望着威武的母亲。
萧亚琳啾了下鼻子,很自豪地一甩头发,“对,走!儿子。”
“乐乐,别……别走。”江新洋伸出一只手,仍然弯着腰,缓解着下身的痛感。
萧果乐回过头,心里不停地纠结着,等走到门口,他抽出小手,对母亲说:“妈妈,我去看一下爸爸,你去跳舞吧。”
他说完就跑了,萧亚琳也懒得管他,刚好一个好朋友过来,便跟他一起滑进了舞池。
“爸爸,你息一下,我去找东西。”萧果乐很体贴地把父亲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又飞快地跑了。
好一会,他才跑回来,脸蛋红扑扑,喘息着说:“爸爸,你把裤子脱了吧。”
“嗯?”江新洋不解地望着他,“脱裤子做什么?”
萧果乐老气横秋地说:“你不脱裤子我怎么帮你啊?”
江新洋一时没动,萧果乐就拿开他的手去解他的皮带,嘴里还唠叨着,“你不要怕,它会长出来的,我帮你用ok绷贴一贴就不会流血了。”
流血?
江新洋好像明白了,他吐了下舌头,“宝贝,爸爸舌头被你妈妈咬破了,这儿流血,下面没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