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之前太高兴了,忘了往后面看看是否有人跟踪,眼下,她被江新洋推进屋,有谁能救她?
“江新洋,你放开我!”
头发被他抓得很痛,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了。
江新洋眼里充满了嗜血的光芒,满身都是怒气,松开她头发,他又一把掐住她的脸颊,稍一用力,就把她抵在了鞋柜上。
“臭娘们,我养你十年,又让你坐上大少***位置七年!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给你数不清的钱,你到最后却是一只白眼狼!”
白眼狼?
林雅要不是被这样掐着脸,她真想仰天大笑了。
她是他养的“宠物”吗?
她嫁男人,不就想有一个温暖的家,丈夫能真心对自己,能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对妻女,对家庭负责吗?
可他呢?
哪一年哪一天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招蜂引蝶?
想着他只是把自己当一个花瓶“供”在家里,只是把她当生养儿女的工具,林雅悲从心来。
泪,漫上眼眶,一滴滴从眼角滚落。
见她掉泪,江新洋黑眸狠狠一缩,咬咬牙,他手掌一松,却快速滑下扯掉了她的裙带——
嘶!
布帛的撕裂声像尖刀似地划过了林雅的心脏,眼见江新洋的魔爪罩上了自己的饱满,她气愤地一甩手,打了他重重一耳光。
“你混蛋!”
江新洋一愣,望着前妻水光潋滟的眸子怔住了。
结婚这么久,她一直百依百顺,柔柔弱弱,什么时候见她像只野猫似的跟他反抗?更别提像现在一样睁着一双大眼睛,愤然地甩他耳刮子了。
林雅睁圆了泪眸,暴露在空气中的前胸大幅度地起伏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鼻翕微动,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
这样子,还真像一只发怒的波斯猫,就算生气,也是美的。
林新洋真觉得她变了。
她不但变得美丽,而且变得有辣味。
“哈!”他不怒反笑,抹了下发疼的脸,邪气地一笑,“你打我?你真长本事了啊,竟敢打我。”
话落,他一把搂住林雅,不管她挣扎,湿热的唇猛地压在她的唇瓣上……
林雅拳打脚踢,可惜,她力单势薄,相较于强壮的江新洋,她就像一只小鸡仔似的,任由他捏在手里宰割了。
江新洋吻得越来越激动,上午在机场受的怨气,他所有的不满与愤怒,此刻都化作了野兽的力量。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林雅走到沙发前,重重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么长时间没碰她了,此一刻觉得她美味无比。
原来,他江新洋就喜欢这种爱挣扎,爱哭泣的女人,她越反抗,他越兴奋。
结婚这么多年,他到现在才觉得跟林雅身体相缠比跟其他女人一起更刺激。
整整一个多小时,江新洋才放开了她。
地上,撕碎了裙子,男人的衣服,皮带,扔得到处都是。
林雅倒在沙发上像只被吸干了水份的鱼,张着嘴,双眸无神,绝望的空洞。
而江新洋则坐在地毯上吸着烟,悠然满足,带着惬意的微笑……
“娘们,我早说了,我虽然跟你离了婚,但你还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识相点,别跟安建豪聊聊我我,要不然,我下次在他面前狠狠要了你,看他怎么办。”
听了这段话,林雅的眼珠子慢慢转动,细长的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我……我要告你。”
江新洋一怔,“你说什么?”
“我要告你!”林雅用尽气力怒吼。
江新洋侧过身,两指狠狠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冷笑,“女人,你是不是被我搞糊涂了,脑子不清爽了吧?你告我,告得了我吗?我家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你若去告了,不是自讨苦吃?”
林雅一个冷噤,浑身颤抖起来。
江新洋得意地嘿嘿一笑,手掌肆意地在她身上游移着,支起身凑近她的脸,眼里银光闪烁,“老婆,别闹了,你要是告我,那安建豪就知道你离婚后继续跟我这样子,他会嫌弃你的。”
林雅的心像被刀一记一记地割拉着,她痛苦不堪,泪水如决了堤泛滥成灾。
“江新洋,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放过你?哈!”江新洋再次压上去,大掌盖在她脸上,灼热的气息带着他残酷的霸道,“当年娶你,我就没想过把你交给谁!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我地下女人,否则,女儿你一辈子都见不了!”
“啊……”林雅伤心极了,她发了疯似的捶打江新洋,“混蛋,你不得好死!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