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一段过往,初见的脸火辣辣的烧。
她坐在马桶上都上完厕所了,也不好意思出去。
景韶华有些焦急的叫了她一声,“初见?”
“啊?”
“怎么样了?”
“没事。”
“那怎么还不出来。”
“出,出来了。”
初见这才匆匆的胡乱的洗了一下手,走出洗手间。
不过刚刚坐到床上,她突然觉得手疼的厉害,额间都出了汗。
景韶华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出汗了。”
“手疼。”初见声音微颤着说了一句。
景韶华把药瓶子挂好,忙冲出房间,拽着锦墨的衣领便拉着他进来,“你快看看初见她怎么了,怎么说手疼,这打个针手还能疼的这么厉害。”
锦墨被他拽的难受,“唉呀,你有话好好说嘛,我先看看……”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初见的手上肿了一个极大的包,他眼睛瞪的大大的说:“卧槽,针跑了,你快松手。”
景韶华忙松开了锦墨,锦墨熟练的把针拔了下来,然后重新找血管扎进去,“别乱动,尤其是手,针会跑的。”
“哦。”初见忙点头,估计是自己刚才洗手的时侯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