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隐约穿着陌生的衣服,周围都是陌生的空间,这种感觉,让她一阵心虚
昨晚是那个男人的生日,所以她很多了,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耳边似乎有呼吸声,转头,一张男人的睡颜就这么映了过来
白天明显受到惊吓,猛然坐起身,她身上穿的是睡衣,而且还是男人的睡衣,身边这个男人正趴在她的床头睡得一脸迷醉
他们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不是说,发生过那什么之后,身体会酸痛难忍么可是她的身体丝毫没有酸痛感,所以应该没是没什么吧,而且这个男人的衣服也好端端的穿在身上,所以,他们之间,绝对是清白的
安慰好自己,白天悄悄地下床,打算灰溜溜地逃走,然而刚捡起衣服走到门口
“打算就这么逃走”悠闲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就这么慢悠悠地传了过来,“不打算为你的行为负点责任么”
“”白天机械地转过身体,明明脸上很惊恐,然而却偏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回头,那是一个绝对可以称之为妖孽的男人
一双淡紫色的眸子,像是妖娆盛开的彼岸花,那唇角斜起的笑意,明明迷得人转不开是视线,但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头发有些凌乱,不过在他身上,却多了几分随意和迷人。
白天冷冷地转身,看着这只妖孽,“你想怎样”说出口的时候,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防御,只要他说什么流氓的话,她一定一脚将其踢开
而温益朗站起身,拖着自己昨晚因睡姿不舒服而被压麻的腿,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客厅里走。
“你做什么”白天不理解,只冷冷地怒吼
“看,你做的好事”温益朗指着一堆凌乱的碎玻璃渣子
白天有些惊愕,在酒柜的旁边,全部玻璃瓶子,只看那些渣子也知道,这些酒有多贵,她的父亲也喜欢收集一些酒,她多少也知道那些酒的价格,这满地的碎片绝对是她赔不起的
白天自认理亏,“你的意思是”
“赔钱”温益朗说得毫不客气。
虽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但是堂堂一个男人这么说,也未免太小气了一点,白天拿起自己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二百,一巴掌拍到吧台上。
“给”这是她目前仅剩的钱了,够大方了吧
温益朗怒,“二百块钱一杯扎啤的价格”
“是四杯”
“”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温益朗真的很想一巴掌将她拍到火星去。
“我没有那么多赔你,你想怎样”白天正大光明地站在客厅中央,反正要钱没有,要命她更加不会给
其实,只要给她家的老子打电话,不管多少钱,他都赔得起,作为一个国际顶尖的女装设计师,他有的是钱,但是她才不要低声下气的找他借
“我想怎样都可以”温益朗挑眉,邪魅的脸上一脸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