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就应该进去,进那个本来就属于他们的方格子里面去,那才是他们的家!不但能让他们反省还他娘的能让这些吃喝出一身病来的畜生们减减肥!
李治一边想一边跟着前面带路的狱卒一路下了地牢,这一进来就是一股阴飕飕的感觉跟一股子臊臭味。
李治去过很多地方的监狱了,这些监狱的共同特点一个是这种阴森窒息的感觉,另一个就是这种臊臭的味道,前者让人有种压迫感,后者让人感觉到了恶心。
是的,闻着那种味道能不恶心吗?就是那种臊哄哄臭哄哄的味道,有些厕所得感觉还夹杂着汗臭脚臭跟一股子瞎了食品的味道。
李治看着两边都是些铁皮门,每一个铁皮门后面就是一张张犯人的脸,他们都好奇的看着从外面进来的新人,就像看动物一样的好奇,殊不知他们自己已经成了笼子里面的动物。
就像动物园里面的狮子老虎一样,成了人们的观赏之物,在监狱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刑事犯罪,政治犯也有但是很少。
黑如水跟在李治跟赵飞博后面,他讨厌这种感觉,他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尽管他也去过很多的监狱,但现在他突然有了一种紧张的感觉。
那种踩得地上嘎达嘎达响的感觉让他想起来了小时候在幼儿园午睡,老师在外面来回的巡视的感觉。
他中午老是睡不着,但是为了不被老师责骂总是装睡,那时他老师穿着皮鞋踩出的声音跟现在类似,而他的心情也跟现在类似,想到这里他自己偷偷的一笑,不由得跟着李治等人继续向前走去。
李治他们一家人来到看押二炮房间的时候,都张着o型嘴呆在那里了,怎么了?里面太热闹了,二炮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住监狱,人家正在那里跟那一个囚室的五个人赌博哪!
二炮撸.着袖子敞着怀,一身黑压压胸.毛都露在外面,看起来就像个杀猪的屠户。
人家现在一手正拿着装着色子杯子在那里一边晃个不停一边不停的指着周围的人大喊大叫:“林正太,你他娘的到底是押大还是押小?狗日的没看你爹摇晃半天了?”
傍边一个戴着一架黑框眼镜的长得有些猥琐大约四十多岁男人犹犹豫豫的说道:“二炮君,我还是来个……来个,来个大吧!”
他的话音未落,傍边一个好几天没剃胡子的三十多岁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喊道:“林正太,你他娘的也太婆婆妈妈了,刚才一家人比谁摇的大,你总是要半天,现在押大押小,你还是这么慢,你他娘的这么慢?贪污的时候手怎么不慢啊?”
二炮看了看傍边那个三十多的男人,那人叫清水翔太,这厮原先出版图书的,因为跟人在业务上有纠纷过失杀人,被判了三十年。
二炮见是他说话,一下子就想起他昨晚上输了钱赖皮的事情,二炮是个不吃亏的主,这不人家正好借机敲打这孙子:“我说,他娘的清水啊,你也别说林正太,你狗日的先把作晚上的赌资还上。”
清水翔太听到着脖子一缩有些脸红讪讪的笑了起来:“二炮君,你看兄弟这身处囹吾之中的,钱真的是没有啊!”
“滚你娘的蛋,狗日的早上我还听你跟伊藤在那里吹嘘自己有存货哪!你他娘的还敢说没有?”二炮听后两个牛眼蛋.子一瞪显得非常的凶恶。
二炮才进来了两天就跟这些人混的很熟络,二炮这人很粗鲁,但是越是这样的越受那些囚犯们喜欢,这些囚犯们很多时候跟当兵的是一样的,不喜欢有心机的喜欢那些没心眼的大老粗。
而二炮正是这样的优秀人才,所以他娘的这一进来居然“专业对口”了,很是受欢迎。
昨天人家就跟这一个屋子里面的囚犯们称兄道弟了,搞得这几个犯人非要跟二炮拜把子。
二炮自然不愿意,嘿嘿,老子可没那么下作,你们几块货怎么能跟老子做兄弟,还是陪老子开心赌钱吧!
老子这些天正好手痒,赌赌钱转转手气。
他自从那次被狗日的朱无能跟李健打麻将很宰了一笔后,对玩麻将就不是那么热衷了。
那个死了的朱无能他娘的手气也忒好了,刚刚糊了一个大四喜,紧接着就来了绿老头,这也就不说了狗日的居然创造了一个东北新干线。
他他娘的从那里听说的?而李健还一个劲赞成,说就是有这么一说,就是那次搞得二炮玩起了色子。
还是老本行专业,在行。
“二炮君啊,我冤枉啊!俺们说得存货男人都有的,你懂得,现在就那玩意儿最不缺了。”清水翔太见二炮理解错误顿时冤屈的大喊大叫起来,这让门外的一群人头上都挂了大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