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环王代替腹蛇向众人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薜国豪现在已经被警方通辑,而秦少和他是死敌,所以为了避免薜国豪要挟秦少,我们一定要保证好各自的安全,特别是女生,千万不要单独出去!”
腹蛇本來就擅长解释表达,看到鼻环王代替自己解释的如此清楚,不禁朝他望了一眼,而后又闭上双目,双臂抱在胸前,似乎是在假寐,可是他的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化被动为主动,将薜国豪从藏身之处揪出來,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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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少阳所猜测的那样,跟他打电话來的两个人分别是司徒静和凌天仇。
“应去凌大哥那里还是司徒静那里呢。”秦少阳坐在计程车里盘算着应该先去那里,最终他还是决定先去凌天仇那里。
当他來到市中心医院的秘密住院区后,只见凌天仇焦急地站在通道的门口,似乎遇到极麻烦的事情。
“凌大哥,真是对不起,由于一些事情,所以今天來晚了。”秦少阳赶紧走上前,向凌天仇解释着。
凌天仇看到秦少阳,黝黑的脸色顿时惊喜不已,他赶紧拉着秦少阳的胳膊,激动地说道:“少阳,你可算來了,快跟我去病房。”说罢,凌天仇几乎是强行扯着秦少阳朝着病房跑去。
当秦少阳冲进病房后,立刻听到狂怒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來,躺在病房上的那个中年男子像是着了魔般疯狂地扯撕着铁链,狰狞可怖的绿脸令他看起來像是地狱的恶魔一样。
“少阳,这是怎么回事,你快想想办法啊。”凌天仇将所有的希望都投放到秦少阳的身上,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
如此场景秦少阳已经是第二次见到,之前在司徒静那里,那个陈敬锋同样发生这样的狂态,于是他安慰着焦急的凌天仇,道:“凌大哥,你放心,有我呢!”
秦少阳将袖口挽起,动作麻利地从怀里掏出针灸袋,将其摆放在旁边的床枱上,同时也旁边的酒精灯点燃,蓝色的火苗立刻涌动起來。
小心地拿起一枚银针,在火焰上灼烧后,秦少阳用银针分别刺入中年男子的天枢、灵宫、神位、任厥等身体要穴。
躁动狂暴的中年男子瞬间冷静了下來,整个人重重地躺回到床上,绿色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秦少阳。
制服狂躁的中年男子后,秦少阳立即祭出黑针,七色银针中唯一具有够吸收体内毒素的功攻,当七枚银针齐全时,其作用将是难以预计,只可惜秦少阳现在只有黑针和蓝针,其余五针和爷爷秦缓一起下落不明。
看着秦少阳将一枚枚细小的银针刺入中年男子的身体,凌天仇很是惊讶和惊叹,他对针灸术只是闻其名却从來不见其实,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中医针灸高手,这让他实在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黑针淬毒,秦少阳辅以五锦内气助其吸收,一阵忙活之后,而处于狂躁状态的中年男子竟然安静地昏睡过去,原來被可怕的绿毒浸渍的脸庞也开始恢复了些血色。
秦少阳这才长松口气,抬手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少阳,怎么样,他现在什么情况。”看到秦少阳正在将一枚枚银针擦拭干净收入针灸袋,凌天仇赶紧上将询问道。
秦少阳朝着凌天仇微笑道:“凌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将他体内的毒素淬取出來,他暂时不会有危险的!”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少阳,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來谢谢你。”凌天仇见病床上的中年男子恢复了平静,黝黑的脸色表现的异常激动。
秦少阳见凌天仇如此激动,不禁笑道:“凌大哥,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这是应该的,只是这种毒素侵体太深,而且有的毒素已经入骨,所以仅仅是几次淬毒还远远不够呢!”
“少阳,我对你有信心,只要能医好他,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绝对是任何条件。”凌天仇用异常肯定的语气向秦少阳保障道。
虽然凌天仇的神色看起來不像是说谎,但是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这种话,秦少阳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些夸张,但他并沒有纠缠这些事,而是爽朗地笑道:“凌大哥,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条件,我们可是兄弟啊,你要是再提条件什么的,我可要不高兴了,!”
凌天仇甚是欣赏地望着秦少阳,激动地说道:“对,我们是兄弟,哈哈,少阳,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再提什么条件了!”
处理完凌天仇这边的事情,还有一个司徒静,于是秦少阳向凌天仇告别离开,直奔司徒静那里。
看着秦少阳离开的背影,凌天仇黝黑的脸庞浮现着欣赏的神色,他回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子道:“长官,我已经物色到一个人材,凭着他,或许我们可以彻底将神农帮摧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