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呻吟立刻引起其中一个比较有警觉心的保安,他朝着推车上的三人尸体瞅了一眼,嘀咕道:“奇怪,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你听到沒有!”
“哪有什么声音,车上只有三具尸体,怕是你心里有鬼啊,亏心事做多了,害怕了吧,哈哈。”另一个保安立刻打趣道。
“你丫才亏心事做多心里有鬼呢,会不会说话!”警惕心高的保安顿时有些不乐意,回骂道。
另一个保安赶紧举着双手求和道:“好了好了,不吵了,我们还是赶紧将这三人的尸体扔到狗笼吧,薜公子还要我们收拾残骸呢。”说着,他便开始从车上拖动尸体。
第一个拖的当然是秦少阳的尸体,可是任凭他如何发力,秦少阳的尸体竟然一动不动,就像是钉在车板上一样。
“奇怪,这尸体怎么这么沉啊。”保安皱着眉头说道。
警惕心高的保安立刻嘲笑起來:“废话,尸体不觉什么觉,连这个也拖不动,定是昨晚撸太多了吧。”说着,他便伸手帮忙。
然而正如保安所说的那样,秦少阳的尸体果然沉重无比,当真像是钉在车板上一样,纹丝不动。
“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下面粘上什么了吧。”警惕心高的保安嘀咕着跳上车板,开始翻动着秦少阳的尸体,想看看下面是不是粘上什么东西。
当他的手触碰到秦少阳的身体时,只见秦少阳的眼睛突然间睁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勾勒在嘴角,加之满脸的鲜血,使他的形象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
“啊呀,我的妈呀,鬼啊。”如此恐怖的画面立刻吓得这个保安连滚带爬地从车上栽倒下來,指着车板上的秦少阳害怕地喊道。
可是惊恐的喊声沒持续多久便打断,只见警惕心高的保安脸上刺着几枚银针,咚的一声向后倒躺下來。
另一个保安吓得脸色铁青,赶紧抓起手中的枪,却猛然发觉一只大手已经紧紧地握着枪杆,制止他开枪。
保安心下大骇,赶紧抬头,却见石头那粗壮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狰狞着瞪视着他。
“啊啊啊……”
石头的突然站起吓得这个保安喊叫起來,赶紧后退一步。
可是他一步沒踩好,整个人失足落进狗笼里,众狗立刻扑袭上來,随着惨烈的叫声,他的整个人立刻便被众烈狗给分食,场面甚是恶心恐怖。
“呼,还好我们醒來的及时,要不然就是我们成这下场地了。”鼻环王竟然也从站了起來,他瞄了一眼狗笼,心有余悸地说道。
秦少阳见石头和鼻环王已经恢复过來,不禁问道:“喂,你们两个感觉怎么样,身体适应了沒有!”
“沒事了,就是还有一点点麻痹,不过不碍事。”鼻环王挥着胳膊笑道。
石头也朝着秦少阳点点头,示意并无大碍。
“秦少,当时还真是险啊,当看到你对石头所做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杀了石头呢。”鼻环王摸摸自己的胸口,有些埋怨地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要对我们封经截血啊,害我差点要杀了你呢!”
封经截血,秦少阳从上古医书《神农本草经》学到神奇医术,确切地说和现在的按摩术一样,不过它按摩的并不是身体,而是人体的穴道的经脉,古时医祖神农在面对病人大面积出血,而缺少及时止血的药物时,于是就施展封经截血之法,以及來降低病人失血的程度,尽最大力量挽救伤者的生命,而秦少阳此时却利用这种手法來达到令鼻环王和石头假死的目的,从而骗过薜国豪等人的眼睛。
秦少阳露出一抹苦笑,道:“如果提前跟你们说好,那你也就不会像发疯地向我攻击了,当然也就不会令薜国豪上当了呢!”
提到薜国豪,秦少阳立刻想到林徽因,心中开始为林徽因担心起來。
“秦少,你难道沒有发觉吗,这里好像跟一个神秘基地一样,薜国豪区区一个药帮哪里能够有财力和物力來支持这么宏大的一个基地啊。”鼻环王朝着四周望了望,当看到那些高耸的水泥墙壁,还有那些坚固的狗笼时,以及那些知名烈犬后,向秦少阳提出心中的疑惑。
“我才不管这小子在搞什么花招,我现在只想找到薜国豪,亲手把他扔到狗笼里喂狗。”秦少阳盯着狗舍的出口,恨恨地说道。
鼻环王当然也恨不得将薜国豪给拆筋脱骨,他看向秦少阳问道:“秦少,你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