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当秦少阳透过仓库的门缝才发现里面竟然栽种着密密麻麻的罂粟,而不仅仅是一间仓库,那一排排的仓库全部栽种着罂粟,罂粟是什么,那可是用來制作毒品鸦片的原料,是政府严禁栽种的,他清楚记得曾经有两个农民因栽种不到五百棵罂粟被判了五年,而如今薜国豪竟然如此大面积栽种,恐怕不仅仅是判刑那么简单的,就算是当场枪毙也不为过。w w. v m)
看着这一片片妖红夺红的罂粟,或许是因为炎黄血脉中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鸦片历史,秦少阳一怒之下,一把火将所有的仓库都给烧着,并且暗袭了一个巡逻员,将他的冲锋枪给抢來,势必要将薜国豪给就地正法。
“秦少阳,你知道的太多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薜国豪见事情败露,他已沒有退路,拎着步枪便朝着秦少阳所躲藏的大树走去。
手臂的伤口被布条包扎好,秦少阳微侧了下身体,一颗子弹立刻嗖的一声射來,幸好只是擦了层皮,却是惊的秦少阳一头冷汗。
薜国豪见秦少阳躲在树后不敢动弹,立刻疯狂地射击着,并且挑衅道:“出來啊,秦少阳,你不是很吊吗,快出來啊,别像个孬种一样!”
眼下敌我双方实力相差悬殊,虽然秦少阳消灭了薜国豪大部分属下,可是他自己也挂了彩,而且刚才那番疯狂的射击,鼻环王等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牵连,再这样下去,他根本耗不过薜国豪。
“该死,难道我秦少阳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不祥的预感涌动在秦少阳的脑海里,他用手抓着树皮,抓出一道道裂痕。
薜国豪见无法将秦少阳激将出來,于是朝着身后几个手下微微侧了下头,示意他们从左右两个方向包抄过去。
“呜哇呜哇!!,!”
突然间,震穿耳膜的警笛呼啸声响起,工厂的前院响起威严的斥喝声。
听到警笛声,众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却各有不同。
秦少阳听到警笛声,本已焦急的脸庞立刻露出喜色,心道:‘这下可好了,警察好了,我秦少阳命不该绝啊,’
众保安听到警笛声,吓了一跳,顿时征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杀了那小子,快啊。”警笛声令薜国豪脸色惨绿,他有了逃跑的念头,但是在逃跑之前,他势必要杀死秦少阳。
众保安已经六神无主,只得听从薜国豪的命令包抄秦少阳,而就在秦少阳心道不好时,一阵阵齐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无数的警察冲了过來,这些警察其中一部分身穿警服,但还有一部分手持冲锋枪,穿着防暴服,拿着防暴盾牌的特警,而当先领头的人却是唐虞的父亲唐国梁。
“全部不准动,丢下武器,举起手來了。”唐国梁看到薜国豪等人,立刻威声喝斥道。
众保安被一道道黑洞洞的枪口吓傻了,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在地上,赶紧举起双手。
“可恶。”薜国豪见大势已去,恨恨地骂了一句,他朝着秦少阳的方向开了几枪便溜进旁边的一道暗道。
秦少阳见薜国豪想溜,立刻从树后窜了出來,朝着薜国豪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个警察发现了秦少阳,立刻便要举枪朝着秦少阳射击,旁边的唐国梁一把抢过他的枪,喝道:“开什么枪,他是自己人!”
薜国豪见秦少阳死死地咬着自己不肯放松,心下惊骇不已,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摆脱秦少阳。
唐国梁带领着众警察封锁并清理现场,检查着地上还有沒有活着的人,并且对整间工厂开始搜查。
“报告,这里还有人活着。”检查尸体的警察中有一个立即向唐国梁汇报。
唐国梁和唐虞心下一惊,赶紧跑过去,却见两男一女被警察抬到白色担架上。
“林经理,怎么是你!!”林徽因作为龙阳市企业界的名人,唐国梁曾跟她有过几次交流,眼下看到她竟然出现在这里,不禁愕然。
唐虞细瞧其他两个男人,一眼便辨出他们的身份,不禁惊呼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鼻环王受了点擦伤,而林徽因并沒有受什么伤,而石头却因为用身体保护着鼻环王和林徽因而挂彩,唐虞赶紧命令随行而來的医生帮忙救治包扎。
“唐警官,你们快去帮帮少阳吧,他千万不能有事啊。”林徽因不顾自己的形象,一把上前抓着唐国梁的胳膊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