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雄和钱享乐委托‘秦朝’的人去阻击宋虎宋豹,可是令他们沒有想到的是,‘秦朝’的主要成员竟然宋阀的人颇有渊源,而且令他们更加沒想到的是,他们所委托的这个小帮派的真正领导者竟然是秦少阳,当然这是后话,鼻环王打电话通知钱享乐事情已经办妥,只是他们还沒有处理掉那个麻袋,因为他们要求先拿到钱,然后再销毁,无奈之下,钱享乐只得亲自带着一箱的现金來处理这件事。
钱享乐还是之前的那副瘦弱枯弱的样子,黑色油亮的雨衣披风,如虾米般佝偻的身体,手中的黄色皮箱好像很重的样子,令他本已佝偻的身体更加的弯曲。
“钱享乐。”站在二楼玻璃窗后的宋玉在看到钱享乐出现后,神色立即变得极其激动,拳头紧紧地握着,喝斥道。
秦少阳赶紧伸手拦住宋玉,示意他不要轻举枉动,耐心地看他接下來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钱享乐移动着缓慢的脚步走到鼻环王的面前,他将手中的黄色皮箱摆放到桌上,而后伸手将其推开,反推到鼻环王的面前,声音沙哑地笑道:“这些便是你们的酬金,一百万,一分都不少,你们清点一下吧!”
鼻环王朝着旁边的石头点了下头,石头立刻走到桌前,一把将皮箱拿走,在旁边清点着数目。
钱享乐轻蔑地扫了眼石头,随即又将目光投向鼻环王,道:“现在总算可以把事情做干净了吧!”
“当然沒问題。”鼻环王冷笑一声。
他抬手朝着大厅外面挥了挥,两个青年彪悍男子大步走了进來,两人來到放置麻袋的地方,抬起麻袋便朝着大厅的门口大步走去。
“慢着。”钱享乐突然伸手阻止两个青年男子。
鼻环王眉头微皱,盯着钱享乐,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題吗!”
钱享乐沒有理会鼻环五,而是径直地走到那件麻袋前,伸手便将那件麻袋给撕开。
“怎么会这样!!”钱享乐眼睛睁得圆大,惊恐地盯着那件麻袋,不,应该是麻袋里的东西。
鼻环王装出很疑惑的样子,大步走到那件麻袋前,伸手在麻袋里面抓了一件废旧哑铃,挥了挥,道:“这沒想到这么破旧的哑铃竟然这么有份量呢!”
“不,不是分量不分量的问題,而是麻袋里的不应该是这个东西啊。”钱享乐阴险的脸庞已经变得胀红起來,他冲着鼻环王大声喊道。
鼻环王不介意钱享乐的无理斥喝,而是露出淡然的笑意,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这里面不应该是这些废物,而应该是一个人,是一个人。”钱享乐指着那件麻袋,狰狞着脸色冲着鼻环王喊道。
鼻环王沒有理会钱享乐,而是转身坐回到大厅上首的太师椅上,微微侧头看着钱享乐,冷声道:“这位先生请在提高音量的时候注意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钱享乐听鼻环王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四周已经聚集了数十条提着砍刀的大汉,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钱享乐始终是江湖老手,小小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继而露出谄媚的笑容,带着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刚才我是激动了,不过这袋子里的东西真的不应该是这些破烂!”
“麻袋里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可不管,况且你也沒有告诉我们里面有什么东西,对不对。”鼻环王接过石头递來的一叠钞票,用手划了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钱享乐自知理亏,还过他还是露出谄媚的笑容,问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之前交待不清,但是我想问下,你们所抓捕的那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见见他们吗!”
“当然可以。”鼻环王抬起双手,啪啪地拍了两声。
一个精壮的大汉从大厅侧门走了进來,他的手上捧着两件沾着血污的白色西装,粗声粗气地喝道:“呐,他们在这里!”
钱享乐指着那两件血污白衣,惊声喊问道:“这就是他们,他们人呢,!”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已经被砍成两堆肉泥,现在可能已经被冲到某个下水道口了。”鼻环王坐在大厅的上首,一边拿着一叠钞票在把玩着,一边用嘲讽的目光看向钱享乐。
钱享乐被气得整个佝偻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一双眼睛愤怒地瞪着鼻环王。
鼻环王冷笑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朝着钱享乐挥了下手,笑道:“不管如何,人我们也已经帮你杀了,麻袋我们也已经帮你拿到了,至于如何处理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请回吧!”
两个彪悍男子大步走了进來,站到钱享乐的两侧,做出好像随时可以把他架出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