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守空生性多疑,腹蛇主动给他让开前方,那必须是有诈,他才沒有那么傻,于是猛地一咬牙,苗守空朝着后方逃去,可是几步之后又是生生地停下,只见两个身着红衣的大汉均拎着一根棒球棍阻挡住他的逃路,后方行不通,苗守空又向左侧转身,却见左侧也有两位红衣大汉等候在那里,而右侧也是一样,同样有两位红衣大汉伫足在那里。
六位持棍红衣大汉收拢着包围圈,苗守空虽然颇有些身手,但要同时对位眼前这六位身格强壮的大汉,他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再加上前方还有一个可怕的腹蛇,他自然不敢轻举枉动。
无奈之下,苗守空只得放弃抵抗,他转身看向腹蛇,双手握在胸前,露出一副苦瓜脸哀求问道:“腹蛇大哥,您的威名我早已久仰,可是我们之前并沒有什么仇怨啊,如果我苗守空做过什么对不住您的事,您告诉我,我一定加倍赔偿!”
“有什么话等回去再说吧!”
腹蛇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且朝着手下点头示意,得到腹蛇的示意之后,六位红衣大汉立即上前擒拿苗守空。
不出半个多小时,苗守空便出现在秦氏中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苗守空被人用绳索给捆绑着,腹蛇知道这小子鬼心眼多,生怕他会伤害秦少阳和宋玉,更是为了防止这小子再逃跑,所以就用绳子捆绑住他。
宋玉看到苗守空果真是出现在眼前,他不禁朝着腹蛇坚起大拇指,赞道:“腹蛇兄弟果然厉害,沒想到还真把这妙手空空给抓來了。”说着,宋玉又看向秦少阳,笑道:“少阳,我输了,看來这一月的酒钱我是付定了!”
苗守空看了看秦少阳,又扫了扫宋玉,露出比苦瓜还要难看的笑容,谨慎小心地问道:“两位大哥,我苗守空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啊,我想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因为我从來沒有见过两位大哥啊!”
秦少阳从办公桌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苗守空的身前,突然伸手抓住苗守空身上的绳索,五锦内气立至,两手猛地一扯,捆绑的绳索立刻崩断成两截。
看到秦少阳露出这么一手,苗守空心下大骇,在來这里的路上,他也曾经试图挣断绳索,可是根本不起作用,而眼前这位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的男子竟然一下子便扯断绳索,他对秦少阳顿时心生几分警惕之意。
“敢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我想我们之前一定是有误会,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沒有动手了呢。”苗守空的观察力极其机敏,虽然宋玉和秦少阳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秦少阳才是这些的主要话权人。
秦少阳也沒有要跟苗守空绕弯弯的意思,而是直接了当地问道:“苗守空,我也不跟你绕什么弯弯,我只问你一句话,孙健洋约你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苗守空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秦少阳竟然会有此一问,脸色立刻惊征住,不过孙健洋曾经要他发誓不可以讲出來,否则孙健洋也不会放过他,正当苗守空溜转着眼睛寻思借口时,站在一旁的宋玉却是洞察,宋玉向腹蛇使了下眼色,腹蛇立刻会意,他大步走到苗守空的身旁,伸出墨绿毒掌按抓在苗守空的肩膀上,冷声道:“如果你敢说半句假话,我这毒手就会抓透你的皮肉,想必你也知道我腹蛇的厉害吧!”
苗守空最是害怕腹蛇,听他这么一说,他哪里还敢耍什么心眼,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孙健洋交待他的事情给说了出來,原來孙健洋交待苗守空的事情便是将一个纸箱偷偷放到王松盛的家中,并且叮嘱他要把东西放到隐秘的地方,事成之后,孙健洋会支付他十万元,并且提前已经支付他五分定金,等事情办妥之后,另外的五万也会立即打入他的银行卡中。
“我明白了,看來这孙健洋是下定决心要致王副院长于死地了。”宋玉久经商场的种种风波,孙健洋在打什么主意他一眼便即识破,“我想那个纸箱里装的东西应该就是一批走私的哆吲凡克!”
秦少阳第一时间也是这样猜测着,他伸手抓着苗守空的衣领,一双眼睛几乎要露出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苗守空,喝道:“那纸箱子呢,你是不是已经放到王副院长的家里了,快说!”
苗守空沒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竟然露出如此可怕的眼神,简直比腹蛇还要可怕的多,他吓得赶紧挥摆着双手喊道:“不不不……我还沒有去放呢,那箱子还在我手中,还在我手中!”
听到苗守空这么一说,秦少阳激动的情绪才稍停下來,可怕的目光稍缓一些,他松开紧握衣领的手,朝着苗守空冷声道:“很好,那你告诉我,箱子现在在在哪里,!”
“在我家里的床底下,我本打算今晚去行动呢,现在看來幸好我沒有放,要不然……”苗守空暗自庆幸自己行动晚了一天,要不然他的小命恐怕都沒了。
看來陷害王松盛的人真的就是那孙健洋,而且这个孙健洋果真是心狠手辣,竟然意图栽赃王松盛,准备彻底将其击跨,而秦少阳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和宋玉的协商之下,他们想到一个绝妙的一石三鸟的好办法。
宋玉附在秦少阳的耳旁轻轻地说了几句,秦少阳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后朝着苗守空勾了勾手指,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道:“苗守空,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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