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也已经被挤压得充满细碎的棱角锋利无比而秦少阳根本沒理会这些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紧门把手用足力气拉扯着车门
鲜红的血线渐渐的涌流出來不消片刻秦少阳的一双肉掌已经变成一双血掌
唐虞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她赶紧从口袋拿出纸巾准备帮秦少阳处理伤口却听咣当的一声巨响秦少阳竟然将那挤压变形的车门整个给扯下來这份可怕的力量令在场围观的众人骇得目瞪口呆纷纷咋舌
秦少阳顾不得众人惊骇的目光他的精神力已经全部集中在车里的女子身上他低头硬是用肩膀将压扁的车顶给杠了起來他伸手准备将女子从车里抱出來却发现女子的双腿被方向盘和车座给卡住
他的双手已经尽是血污拉扯车门已经耗费掉他的相当多的力气眼睛要撬开方向盘和车座的距离恐怕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
然而这一切难不倒秦少阳他伸手从背后掏出神农尺只见褐色的神农尺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之气
‘神农尺啊神农尺今天就委屈你当一下撬杆了’秦少阳轻轻地抚摸着神农尺随后便将它支在方向盘和车座之间猛地一用力原來卡紧的方向盘和车座立刻发出吱吱的不甘心的声音
片刻之后它们的距离便恢复到之间的状态神农尺支架在两者之间这跟它看似朽木脆弱的外形极其相反
神农尺是华夏医药界的至圣宝物而如今却被被秦少阳当成低级的橇杆來使用如果让那些华夏医药界的医生看到的话估计一个个非被气得吐血三升
而秦少阳却不已为然既然是医界圣物那就是救死扶伤之用既然都是救人只是方式不同而已相信神农尺本身也是不会怪责自己的
秦少阳收好神农尺并且趁机赶紧将车里的女子给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双腿从车座下方移动出來
“救我……救我……”可能是受了重伤女子的声音极其虚弱而秦少阳却是听的真切
秦少阳紧紧地抱着林徽因神色悔恨而坚定地喊道:“林姐不要怕在我在呢你不会有事的”
“少阳她不是林经理”就在这时紧紧地跟随着秦少阳的唐虞突然指着他怀里的重伤女子喊道
秦少阳先是一惊赶紧将她额前的亚麻色卷发给拨开只见一张陌生而清秀的年轻面孔出现在眼前她的年纪跟唐虞相仿脸形沒有林徽因那般精致妩媚原來秦少阳之前所担心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虽说眼前怀里的女子不是林徽因但是秦少阳还是将她安放在干净的车垫上救护车还沒有赶來如果不赶紧帮她医治的话恐怕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生命不保
针灸袋一字排形锃的一片光亮只见一排银针静静地躺在针袋里而在银针的最上方有七个特殊的针袋其中有四个是空的而另外三个分别盛装着一枚蓝针一枚黑针还有一攻红针
“虞儿有火机沒有”秦少阳将手伸手唐虞面色凝重地问道
唐虞秀美的脸庞立即露出惊愕之色而后有些生气地说道:“喂我可是女孩子我怎么会随身携带打火机啊”
因为救人心切秦少阳自然沒有考虑那么多他抱歉地向唐虞道歉:“哈哈那个真是对不起我沒想那么多”稍倾秦少阳双手各抓起一枚银针叹道:“看來也只好使用这个办法了”话音刚落秦少阳双手各捏一枚银针两针快速地相互摩擦着一阵火星闪起原本银光闪闪的银针登时通体赤红
秦少阳所采用的办法是他临时想出的消毒之法利用摩擦起热的原理将两枚银针的温度瞬间升高一举达到几百摄氏度的高温从而达到自发消毒的目的
空置数秒之后通体赤红的灸针恢复到普通的银色秦少阳立即将两枚银针刺入女子额头上关、客主两穴并且伸手点向女子额头血口附近部位暂时中断血管的血液流动达到止血的目的
原來脸色苍白的女子渐渐的恢复一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均匀起來看來出血止住她已经沒有生命之危
秦少阳放松地呼了口气可是随后他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悬挂起來他突然想到林徽因既然这个女子不是林徽因那林徽因现在一定已经离开他赶紧将挂在耳旁的耳机重新戴上倾听着林徽因那边的声音
可是随后秦少阳将耳机摘了下來脸色异常的凝重唐虞被秦少阳那可怕的脸色吓了一跳赶紧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沒有声音那边沒有丁点声音传出來”秦少阳神色不安地盯视着唐虞声音凝重而发抖地说道:“林姐跟我们的联系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