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阳坐在床侧,他注视着阿亮问道:“阿亮,昨晚我是怎么从帝都东郊回來的,你能不能跟我说下?”
阿亮赶紧冷静下激动的心情,长吸口气,回忆并描述着昨晚的情景,,,,
当秦少阳走进帝都东郊之后,回到轿车里的阿亮依旧是心神不定,他总是感觉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不断地为秦少阳祈祷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秦少阳还沒有从帝都东郊出來,阿亮的担心也已经达到最。阿亮长处居住在帝都,他深知帝都东郊的可怕,那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之地,是连帝都警察都不想招惹的禁地。然而,他对秦少阳的担忧却是超出一切,思虑片刻之后,阿亮决定冲进帝都东郊的栅栏前去接应秦少阳。
可是还沒走出几步,前方便出现一道可怕的身影,阿亮心知凭自己这点微末的身手根本不是帝都东郊这帮恶魔的对手,可是护主心切的他依旧无畏地冲跑过去。当阿亮來到那道身影前时,却发觉身影的主人并不是什么可怕的恶魔,而是一个年方十七八的短发美貌少女。少女的肩膀上却是趴伏着秦少阳,秦少阳的身上沾染着血迹,他的整个人似是昏厥般,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少女将秦少阳搀扶在肩膀上,以吃力的步伐朝着阿亮走了过來。
看到这一幕,阿亮立即上前将秦少阳接扶过來,并且呼唤着秦少阳的名字,而秦少阳却是无力地倒躺着,他的神志已经彻底进入昏迷状态。
“走吧,赶紧带他离开这里吧。”短发少女将目光从秦少阳的身上移到阿亮的脸上,语气有些伤感地说道。
帝都东郊实在不是久留之地,虽然不明其中原委,但是阿亮还是趄着短发少女道了一声谢,接着便搀扶着秦少阳朝着入口处快步走去。
听完阿亮的讲述,秦少阳的脑海也渐渐的浮现起昨晚的画面,当他回想着香菱其实是圣兰宗主的女儿时,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他原先还以为香菱也是一个闯进帝都东郊的冒险女呢,早知道她和圣兰宗主的关系,他也不必那么焦急地返回帝都东郊前去营救她了。
“秦少,那个短发少女还有一句话让我捎带给你呢。”阿亮露出一副比较尴尬的表情,欲言又止地说道。
香菱竟然还有话要跟自己说,秦少阳却是觉得很有意思,于是问道:“说吧,她有什么要你转告我的?”
阿亮犹豫了下,但还是说道:“短发少女说,她把你的那把木头尺子先留下了,如果你需要它的话,就亲自去帝都东郊找她。”
听到阿亮这么一说,秦少阳赶紧伸手朝着自己的后腰摸去,果然平时放置神农尺的腰带是空空的,不禁心下一惊,神农尺非同寻常物什,倘若让香菱发现它的神奇之处,那传说中的中医神器神农尺将不再只是一个传说。可是稍后,秦少阳又觉得过于担心,现在的神农尺只是一把其貌不扬的木头尺子而已,如果想要令它发挥出神奇作用,非得用自己体内的五锦内气才能催发。想到这里,秦少阳心中的担忧又稍稍放松了些。
神农尺的事情暂且放下,秦少阳又向众人询问起葛衣情现在的事情,毕竟当他把葛衣情救回來时,她依旧处在昏厥之中。
鱼诗悦向秦少阳微笑着回答道:“表哥,你放心好了,衣情她现在好多了,沐浴之后,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只是身体还很虚弱,现在她还在房间休息,可能要一两天才能恢复过來呢。”
想到葛衣情,秦少阳不禁握紧拳头捶着床被,神色恼怒地喊道:“该死的杜德笙,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站在一旁冷漠不语的龙威终于开口发话,他将目光投向秦少阳,沉声道:“秦少,以目前的情况來看,我们的处境很是不妙,杜德笙身为帝都四公子,势力极为庞大,而我们的人手根本不够。如果杜德笙趁夜发动一次暗袭的话,我想我们根本应付不了,所以我建议向龙阳市借调人手过來,加强别墅的安全工作。”
龙威是特种兵出身,曾经也在华夏国执行过多次国家级的安保工作,秦少阳想都沒想便同意他的提议。之前秦少阳沒有从龙阳市借调人手,那是他不想太过张扬、凡事尽量从简,可是麻烦根本从來都是接蹱而止,秦少阳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他也要为别墅的两个女孩子的人身安全所着想。这一次是他侥幸将葛衣情营救出來,如果她们再一次落到杜德笙的手中,到那时候,恐怕他就算是悔青肠子也是于事无补。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秦少阳抓起摆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但他刚要接通來电时,却见上面显示的名字竟然是,,,,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