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万物之周转运行皆由阴阳均衡而维持,而人之于天地间一份子自然也无法例外,终其人之一生,人体每时每刻都在跟外界进行物质、能量及信息的交流,人体体内之组成百分之八十是水份,而此水又非普通水,而是含有多种电解质及元素的生理盐水,进而使人体形成一个微型磁场,而整个地球则是大磁场,两者之间便由磁场离子相互影响,外界磁场能量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变化,而人体的小磁场也随着外界的变化而改变,而这些信息的改变则相之反应在人体的心情思维、行为健康、神经运转、病寿福欣等情况上,而能够令人体磁场同外界磁场趋于平衡的方法便是风水之术。
秦少阳向商玉清解释着当年为什么商宅会爆发大规模的怪疫,其终究原因便因银鹰会新宅选建在群山之中,依山而建虽气势如宏,可是隐患也潜伏在其中,殷界后方山多水少,而山石由多种元素组成,释放出正极磁场离子,巍峨群山更是不停地向四周释放磁场离子,如此大规模的正极离子群释放,又无阴极离子所抵消,因此依山而建的银鹰会则首当其冲,则导致了当年恐慌一时的怪疫。
“鲁妙人大师果然不愧是华夏园艺第一人,当年他一眼便瞧出怪疯的症结所在,于是便在这银鹰后院修建三处水源,一则阀门处的圆坛喷泉,二而是红鲤人造湖,三则便是眼前这风水泉,三水相拥,以三角之势释放阴极离子,从而将群山扑面而來的正离子群所中各,当真是精妙之极。”秦少阳一边赞叹着鲁妙人的奇绝智慧,一边欣赏着面前这座造型精致的风水泉,满怀期盼地说道:“真是了不得的人,真希望有机会能够见见这位鲁妙人大师!”
商玉清原本对秦少阳满怀愤恨,可是当听完秦少阳玄妙的解释之后,内心不禁一震,不由得对眼前这个身穿普通蓝色工作服的青年男子刮目相看,但生性高傲的她还是俏脸冷酷,略显尴尬地说道:“完……完全是一派胡言……什么正负离子,完全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在商玉清说这番话的时候,原本紧捏在手中的银色飞刀已然垂放下來,想必她也无意再射杀秦少阳。
“啪啪!”
突然间,一阵清脆有力的掌声突然响起。
众人对突如其來的掌声颇为好奇,于是将目光投向來人,却见鼓掌之人竟然是银鹰会副会长,商世劲。
“二叔。”商玉清看到商世劲走來,俏脸立时露出喜色,快步迎上去。
商世劲用疼溺的目光看了商玉清一眼,而后便來到秦少阳的面前,伸手拍着秦少阳的肩膀,赞赏道:“勤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沒想到你竟然对风水术有如此深的理解力,如果早在十几年你來这里的话,又何需鲁妙人大师出手呢!”
听到商世劲把自己跟堂堂华夏第一园艺大师鲁妙子相提并论,心中立时一激,赶紧推却道:“商二老板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些风水相术而已,怎么能够跟华夏第一园艺大师相提并论!”
商世劲定睛打量着秦少阳,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观察秦少阳,虽然眼前的青年男子只有二十出出头,但相貌俊朗、气质更是非同一般,虽身穿一件洗得发蓝的工服服,但同样难掩那种独特的气质,这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药材搬运工所具有的特性。
“勤兄弟不必自谦,仅看一眼便道破当年怪疫的症由,你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当年许多所谓的名医术士。”商世劲锐利的眼睛注视着秦少阳,笑道:“不过商某想向勤兄弟打听一下,你的风水相术究竟是师承何人,想必一定是位大贤者吧!”
秦少阳被商世劲的突然一问有些发征,心中却是暗暗寻思如何回答,其实秦少阳关于风水与疾病之间的关系完全是从‘神农本草经’中所看到的,再加上他用近代科学的物理知识加以融会贯通,使得就连商世劲这等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禁对秦少阳好奇起來,当然,秦少阳绝对不可能将‘神农本草经’讲述出來,只得眼睛一转,立即想好如何应付,道:“其实不瞒商二老板,就连我也不知道我是师承何人,真是可惜。”说着,秦少阳竟然长叹一声,似是有无限遗憾。
商世劲不禁剑眉微挑,疑惑地问道:“这怎么可能,勤兄弟难道连自己的老师也不认得吗!”
“嗯,确实如此。”秦少阳面色凝重地朝着商世劲点点头,脑海一边编着故事,口中一边徐徐道出:“我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自小便父母过世,我和爷爷相依为命,后來爷爷过世,我带着仅有二百块钱來到帝都,本想闯出一番天地的,可是哪知刚到帝都,我仅有的二百块钱也被扒手扒走,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沦落到帝都天桥以行乞为生,幸得当时桥洞有一位老乞丐,我刚他可怜便时常将多乞讨过來的食物分他一些,而他则经常给我讲一些有趣的东西,这风水之术便是从他那里学得的!”
“哦,原來是怎么一回事啊,那那位老乞丐现在可好。”商世劲见秦少阳说的真情流露,丝毫沒有做作之意,自然对他的话沒有怀疑。
秦少阳却是轻叹一声,神色怆然地说道:“当我第一次遇到那位老乞丐的时候,他便时日不多,过后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便悄然离世,为免他的遗骸被飞鸟啄食,于是我便将他的遗体掩埋在那座桥洞之下,让他老人家能够安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