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面前的这位清秀的眼镜少女竟然居住在阳春市,而秦少阳此行前往的目的地也是阳春市,在聊天过程中,秦少阳了解到眼镜少女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病,整个阳春市都沒有医生能诊断出那怪病的名字,身为中医,秦少阳禀着济世救人的想法想帮眼镜少女,却沒想到他的好意遭到眼镜少女的质疑,甚至怀疑秦少阳的中医身份,
在那一排明晃晃的银灸针的证明下,眼镜少女对秦少阳的中医身份半信半疑,但是她还是对秦少阳不放心,毕竟秦少阳的年纪跟她相仿,她实在是不相信这么年轻的中医能有什么好医术,
“就算你是中医又怎么样,这一袋银灸针也证明不了什么啊,”眼镜少女将目光从银灸针上面抬了起來,她朝着秦少阳说道,
秦少阳将面前的银灸针给收了起來,俊朗的脸庞流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怎么,你想试试我的医术吗,”
眼镜少女朝着秦少阳露出挑衅的目光,道:“试就试,你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还沒等眼镜少女把话说完,秦少阳一手轻轻地扶住眼镜少女的头,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后劲部位刺捻进一枚银灸针,动作娴熟而迅速,
眼镜少女被秦少阳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张口斥责着秦少阳,却发觉自己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來,甚至连喉音都沒有,
刚才还在那里挑衅吵闹的少女突然间失去了说话能力,她拼命地张大嘴巴,清秀的脸都都因太过焦急而憋得胀红,却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坐在旁边的乘客均朝着这边望过來,露出好奇的目光,其中有些人不禁露出惋惜的目光,估计他们是把眼镜少女当成聋哑人了,
眼镜少女伸手紧紧地抓着秦少阳的衣袖,拼命地张着红润的嘴唇,清秀微红的脸庞露出痛苦乞求之色,她知道自己无法说话是因为刚才秦少阳在她的脖子后面的手脚,
秦少阳朝着眼镜少女微微一笑,问道:“怎么样,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眼镜少女立即像小鸡啄米般地点头,乌黑的马尾一起一伏,很是漂亮,
秦少阳见眼镜少女焦急的快要哭出來,他伸手在眼镜少女的颈后一抹,将那枚银灸针给取了下來,
银灸针取了下來,可是那眼镜少女还是无法发出声音,急得她的眼泪不住地涌流出來,看的秦少阳都泛起怜惜之意,
“好了,不要哭了,我帮你揉下,”秦少阳再一次伸手摸向眼镜少女的脖颈后,轻轻地帮她按摩着哑门穴,
哑门穴是控制人体气流的主要穴道,人体能够发出声音主要是靠这个穴道,由于银灸针的麻痹作用,哑门穴附近的肌肉还沒有恢复过來,所以眼镜少女一时半刻还无法恢复言语能力,
在秦少阳的按摩下,哑门穴的肌肉渐渐的恢复过來,眼镜少女终于可以再次发出声音,
“咳咳咳……可真把我憋死了……”眼镜少女突然发出一连串高分贝的声音,说道,
看着眼镜少女激动急促的模样,秦少阳笑着说道:“怎么样,你现在总该相信我的医术了吧,”
“哼,只不过是懂得一些旁门左道而已,”眼镜少女的神情稍稍恢复一些,她抬头朝着秦少阳鄙夷地说道,
秦少阳朝着眼镜少女微昂了下头,道:“旁门左道,那你还想不想再试试我的旁门左道呢,”
眼镜少女被秦少阳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她赶紧身后移动身体,目光惊恐地盯着秦少阳,道:“你不要乱來,不然我可要喊救命了,”
秦少阳朝着眼镜少女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附和着说句‘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來救你的’,”
本來眼镜少女对秦少阳是一脸的警惕和恐惧,可是当听到秦少阳那句玩笑话时,她竟然扑哧的一声笑了出來,甚至还骂了秦少阳一句讨厌,
紧张的气氛在秦少阳的调节下变得缓和起來,在接下來的聊天中,秦少阳知道了眼镜少女的名字,,章新秀,
“你母亲的怪病是怎么得的,能详细跟我说下吗,”在聊天的过程中,两人的关系渐渐的融洽起來,秦少阳不失时机地询问道,
谈起母亲,章新秀的表情显得很是担忧和惧怕,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伤寒杂病论,道:“说起來,我妈的怪病还是半年前才得的,在这之前,我妈非常的健康,她很喜欢运动,身体也非常好,可是有一天晚上,妈妈出去给我买夜宵,直至半夜,她才回家,那时我只知道我妈的脸色很苍白,我问她是不是着凉了,我妈说她沒事,只要休息下就好了,可是她这一休息就再也沒有从床上起來过,她的身体变成墨绿色,还长着密密麻麻的疙瘩……”
说到这里,章新秀再也沒有勇气说下去,她抬起双手紧紧地捂着脸,发出低沉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