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嬉笑着看着二人,调侃道:“要说要求嘛,自然是有的。一个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些寂寞能耐呀?”
丘科和乔边至听了都是微微一怔,互看了一眼,似乎都猜到了萧飞的弦外之音。
寂寞能耐,这是需要异性安慰的意思呀,这个要求太有难度了,局里还从未有过这种先例。事实上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例子,我们的国情是绝对不允许的。
丘科看了乔边至一眼,然后挺了挺身子,笑道:“萧兄弟,你的这个要求我们会向局长请示的,至于能否同意,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
乔边至心领神会,对着萧飞笑道:“萧兄弟,今天就到这里。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继续去外面保护你的安全。”
萧飞呵呵笑道:“好,我就不打扰二位的神圣职责了,再见!”
“再见、再见!”
“好好休息!”
丘科和乔边至一边和萧飞道别,一边转身往回走。打开屋门后,又继续在走廊里监视起来。
那两位门神离开之后,萧飞便接着看赶快了电视节目。
他用熊掌似的双手吃力的调换着频道,越看越烦。那里面上演的不是抗日神剧,就是无病呻.吟的爱情剧或是乱七八糟的综艺节目。
最后,萧飞直接关闭了电视屏幕,躺回了床上休息。
他躺得十分的烦燥,像是困在笼子的野兽。很想出去透透空气,开阔一下视野。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体质十分虚弱,也就能蹒跚着来回上个厕所而已,再多走两步都会感到非常的吃力。
想抽根烟解解闷吧,却被喻竹给限制住了。此时,就算他想偷偷的抽也是没法抽上,因为他身边连半支烟也没有。
外面那两个门神自然知道喻竹的厉害,想让他俩偷偷给自己搞点,看来也是行不通的。
无烟可抽再加上寂寞无聊,让萧飞倍受煎熬。
煎熬了一个小时左右,喻竹再次推着小车进来了。
“28床,起来打针!”喻竹用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哎,输了这么多的药液,还要打针吗?”萧飞不情愿的嘟囔着,微微向里转过了一点身子。
“小废话,给你加药了,对病情有好处!”喻竹推车走到萧飞床边,麻利的兑药、抽药之后,举起了注满药液的针筒来。
接着她把萧飞的身子推了个标准的侧立姿式,然后一把拉下萧飞的裤子,用酒精棉球在对方的屁股上一擦之后,噗的一针就狠狠的扎了下去。
“咝!”萧飞忽觉身子一阵痉挛,嘴里抽起了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