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昨日尚能勉强写出两章,今日却从昨晚一直昏睡到下午时分,字是码不动了,思维混乱,流着长长的鼻涕,说话时的声音像极了一只嗓音沙哑的鸭子。
其实,九儿是明白如何加速恢复的,去诊所里挂吊瓶即刻,开诊所的大妈一向以下药够狠而骄傲,九儿第一次去的时候,她便曾拍着胸口保证过,你在别处需要点滴一个星期,在我这里,两天。
效果自是非常好,病毒挫,头孢类消炎药剂满满两大瓶,打的人欲死欲仙,回到家里一夜昏睡,第二天醒来时候汗水t恤衫几乎全湿,第一天病情大减,第二天微恙,其后在吃些药剂,便可以继续投入工作了。
但是九儿也知道,药物虽然可以迅速赶走病魔,却仅仅是药物的功劳,九儿的身体依然不堪,回忆最近七八年来,竟是没有一次感冒后不去打点滴,对药物的依赖也愈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