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深微微垂首,咬着女人的耳垂,缓缓的低笑,“也没什么,只不过今天听了件很稀奇的事。”
漫不经心的语调,隐藏着令人战栗的危险。
他的手滑进沐瑶的睡裙,探到她后腰左侧摩挲着,“听说宝贝这里有块心形的胎记,是真的么?”
沐瑶是演员,无论是剧情需要还是参加各种颁奖典礼,很多都需要穿礼服,但也从来都没有穿过露背款。
她平时衣着简单,更不会去露要露背。
没人知道她身上有块指腹大小的胎记,除了……
沐瑶脸颊的绯色完全褪去,甚至还有些发白。
“……还真有。”
“三年前,宝贝也才二十岁吧,胎记在这么私密的地方都被看到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做……是历总不行?还是宝贝不愿意,嗯?”
沐瑶终于明白了傅城深身上这股从未有过的地狱般的暗黑是从何而来。
“那天、我喝醉了……后来就没有过。”
傅太太喝醉了是什么勾魂夺魄的模样,傅城深在认识她的第一天就见识过了。
“宝贝又年轻又漂亮,历总就只看着不下嘴?啧啧……真是暴遣天物。”
她是紧张的,甚至到了手脚冰凉的地步。
“我不可以,你不是知道吗?”
傅城深确实很清楚。
每次结束之后,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他当然也没有多享受。
“知道我为什么没让你给傅氏拍的旗袍广告播么?”
傅城深低哑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呼吸热度持续。
“因为,你看着镜头解旗袍扣子的模样,勾得男人想要犯罪。”
西装革履的傅城深,此时跟土匪流氓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能让女人怀孕的嗓音。
“所以,两三年的时间,历总就只看着不下嘴,不太科学。”
沐瑶抓着男人衬衣的手指都泛着白色,精致干净的五官藏在发丝里,毫无血色。
历漠臻不止一次挑衅过傅城深,但他根本就不在意,今晚会被一块胎记刺激到某根怒气的神经,大概只是因为男人的尊严和面子。
无关爱情,所以她以为,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沐瑶低声解释,“真的没有,我经常出国拍戏,他也有其它的事,见面都很少……”
傅城深冷笑。
所有伪装的温和渐渐退进湖水里,只剩下最简单的讥讽。
棱角分明的五官老冷漠的几乎要渗出水来,然而眸底底火焰却燃烧的更加旺盛,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身上丝毫不违和。
傅城深拉着女人冰凉的手放在他皮带的按扣处,给出命令,“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