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笑下意识的往后躲，避开男人越靠越近的呼吸。
“没、没有，我已经吃饱了。”
陆晏离碾灭手里的烟蒂，轻笑着说，“那正好，我没什么耐心等。”
话音刚落，程言笑就被他抱到另一边干净的餐桌上，身上的毛衣剥落，浓烈的男性气息紧接着就席卷而来。
她被迫攀附着男人的肩，那不控力道的侵占让她承受不住，很快就忍不住疼隐隐哭出声。
陆晏离听到她的哭声，手上时而凶狠时而轻柔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他身上的西装还整齐的穿着，只是衬衣肩头被言笑的手攥出了褶皱痕迹。
“才一个月而已，就已经忘记了？”
程言笑僵着身子不敢动，呼吸凌乱，声音都是破碎的，“……有点冷。”
“真实娇贵。”
陆晏离似是觉得好笑，作乱的手便抽了出来，绕到女人身后，拿了张纸巾把手指擦干净，随后，扯了女人发上的簪子。
言笑的长发便松散散开，海藻似的落在她肩后，玲珑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一口气还没有完全从胸腔里出来，突然而来的失重感就让她紧张，本能的抱紧男人的脖子。
她眼里还有潮湿的雾气，怯生生的看着陆晏离，宛若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陆晏离抱着她往楼上走，直接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打开花洒的同时，程言笑被他压在墙上，即使后背垫着他的手，凉意也依然侵入她的身体。
就像之前经历过的每一次，她的眼睛上蒙了一层阻隔，什么都看不清。
明明她抬手就可以扯掉，但她从来都没有那么做。
热气氤氲，陆晏离清冷的黑眸里也多了一层言笑看不到的情绪。
“奶奶的情况越来越糟，糊涂的时候总会闹着要你去看她。”
程言笑无力的依附着男人的身体，手背被她自己咬出了一排一排清晰的牙印，理智已经散了。
男人突然加重的力道，程言笑恍惚的神经便又重新绷紧，她在挠男人胸膛出一道红痕，才堪堪忍住了不受控制的声音。
即便开口，也是断断续续，“那、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觉得呢？”陆晏离抱着无力站稳的女人回到卧室的大床，“难道，我养着你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程言笑眼前是一片黑暗，绑着眼睛的领带还残留着潮湿的雾气。
陆奶奶也只在糊涂的时候会想见她，她的存在，也只是在那个时候会有意义。
“苏潇潇……给了我请帖……你、你和她订……婚宴的请帖……我要去吗？”
领带散开的前一秒，陆晏离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即使是这样亲密的情事，他的嗓音也没有太多的情欲成分，依旧是偏冷的。
“随便你，你去不去都一样。”
程言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深深的压进被褥。
身体里每一处都有细细密密的疼痛，仿佛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咬着她的心脏。
那天，林洛桑问她，陆晏离如果真的娶了苏潇潇她怎么办。
她说没关系。
可……怎么会没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