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智槐故作淡定的问若安:“你为了他,居然自残,为什么,他是你的谁?”
这句话,大抵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什么男人值得若安为了他,居然自残。这绝对是自残,鲜血几乎侵蚀了若安的半边脸。
若安盯着宁智槐,右手轻轻擦拭眼角的血滴,有些挡着视线了。若安对宁智槐说:“我这辈子都要保护的人。”
“保护?”宁智颂哼了一声:“一个男人居然需要你保护?”
“谁都有脆弱的时候,我就要保护他,你管得着吗,总之你赶紧把活动撤了,不然我们一起死,反正我已经血溅当场了,我不在乎拉着你一起……”若安说完,宁智颂紧紧的拉着若安的胳膊,在若安说保护他的时候,他心底的最深处的防线彻底被击垮了,他的伪装在此刻都化为乌有,一滴泪滑出脸颊,他声音已经颤抖,对若安说:“安安,乖,我们不管他了,先去医院好吗,你现在在流血。”
“不行,今天是阿姨的忌日,你带我见过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在这一天大张旗鼓的办活动……”若安很坚定的看着宁智槐:“你到底……”若安有些头晕,她晃了一下身子,继续坚持着说:“把活动撤了……”
不知道为何,宁智槐看着若安的样子,居然有些愤怒,同时还有些嫉妒宁智颂,脱口一句:“疯女人。”说完宁智颂气冲冲的走出了屋子。
瞬间,焦点集中在若安和宁智颂身上,而此时的活动已经举办不下去了,所以大家都撤了。若安放松下来之后,顿时向后倒去,宁智颂立刻搂住若安,若安靠着宁智颂,虽然额头很痛,但是却觉察了一滴温暖的泪水滑落她的脸颊,若安轻轻笑了:“在你说永远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这么爱你。真好,宁智颂为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