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宁家装了干扰,电话打不出去,也接不到。宁智颂心急如焚,万一若安找自己,却打不通电话怎么办,想到这里,宁智颂着急了,他要出去,可是门口的人却始终在看着他,而且宁家周围已经请了十几个保镖,看样子,这次宁江正是下了决心要宁智颂给宁智槐作证。
宁智颂冷漠的环顾了一眼他的屋子,冷清,除了冷清还是冷清。想起宁江正说的话,宁智颂还是信的,那么多年,宁江正说过的话都做到了,这次因为牵扯若安,他竟然不敢冒险了,万一若安真的遇到了意外,那要多痛苦,而自己宁愿若安误会自己一辈子,也不要她痛苦的活着。
想到这里,宁智颂只能被逼无奈的选择作伪证,证明当初是宁家给的钱,与自己没有关系。而若安只是后来喜欢上了自己,自己也爱上了若安。所以开始的那两次五百万,就是宁家给的了,这样一来,宁智槐只能判个醉酒驾驶,事后也做了弥补,那就可能减刑到一年了。
宁智颂此刻只想着,以后,他和若安的以后,那时候若安该多恨自己,那时候若安还会原谅自己吗。太多的不确定,让宁智颂夜不能寐。
若安半夜惊醒,梦里宁智颂离她而去,最近这几天,她心里总是梦到宁智颂的离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紧张,还是心里隐隐觉得宁智颂这么久不来找自己,是因为已经选择了吗?
若安不知道,只是下午看见若斌的脸色不是很好,躲在书房外偷听的时候,却听见若斌跟同事商量的时候说,他们多了一个证人,而若斌突然察觉了自己,于是顿时停了电话。若安总觉得这个人也许就是宁智颂,证人,他作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