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看了一眼若斌,继续说:“我和他……发生关系是在最后一天,他喝醉了……”
“喝醉了?”被告律师继续问:“但是你没喝醉,是吗?”
“嗯。”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
“我……”若安尴尬的看着众人,她再次看向了若斌:“因为一开始宁智颂给我五百万的时候,我就答应了他。而且后来的五百万也是这个意思,我……我不想欠他的。”
“也就是说你是自愿的?”原告律师突然这么问一句。
“我反对,证人说的是介于交易的基础上,她只是在让大家两清。这个不属于自愿的范畴,而是一场交易。”原告律师继续辩解。
“交易?那也有自愿和非自愿,证人已经说了,她没喝醉,那就是自愿的了,不然可以完全推开宁智颂。”被告继续说着,他接着问若安:“证人,你回答我,你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
若安突然之间慌了,整个人懵了,自愿还是非自愿,自己那一晚究竟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
坐在观众席的宁智颂突然站起来,他对被告律师说:“你别逼安安,是我喝多了强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