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奴家实在是受不住了,要不奴家拼死再伺候苏兄一次吧。”
苏锦噗嗤一笑道:“这事本是极乐之事,我听你说的好像是上刀山下火海一般,抱着这样的心态,有何情趣可言?”
夏思菱蹙眉道:“奴家无能,不能让苏兄尽兴,晏碧云和柔娘浣娘她们比奴家有本事,难怪她们先于奴家得到苏兄的恩宠。”
苏锦俯身在夏思菱耳边轻声说了两句,夏思菱满脸通红的撑起身子道:“怎么……可能?那处如何……亲吻?”
苏锦笑道:“爱之深则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令对方满足,都是圣洁神圣之事。”
夏思菱红着脸,眼睛偷瞄了一眼昂首朝上直通通瞪着天空的那物,赶紧收回目光,想了想道:“苏兄会不会以为奴家是轻贱之人呢?”
苏锦笑道:“怎么会?我只是回答你关于柔娘和浣娘为什么能让我满意的答案,可不是要你必须这么做,我没事的;今天是你我的大日子,来来来,让为夫抱着你小睡片刻,待衣物干透,咱们便回去,出来久了众人该着急了。”
苏锦身子后仰,挺着直愣愣的下体躺倒在草地上,用手挡住阳光,从指缝中偷偷看着夏思菱。
夏思菱披散着头发坐在旁边,想了又想,终于一咬牙俯下身去,张口擒住巨.物生涩的套.弄起来,苏锦张口吸气爽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将一个清纯女子活脱脱逼成dàng fù 的愧疚,为了以后的性福,她们必须学会这项技能才成。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从小睡中醒来,相视一笑各自穿衣打扮,洗过澡又灵欲交流了一番,两人均精神奕奕,夏思菱极不情愿的又套上马军的甲胄,跪在苏锦身后帮苏锦梳理发髻。
四周静悄悄的,两人都静静享受这静谧的时刻,却听不远处噼啪一声,似乎是树枝断裂之声;苏锦一惊,还道这是深山老林之中,也许会有野兽出没,忙拉着夏思菱缩在一从野蔷薇之后屏息窥视。
脚步声响,竟然传来几个人轻轻的说话声,苏锦有些纳闷,难道是自己久出不归,王朝等人带人来寻自己不成?
三个矮小的身影从水潭那一端的树林中走出来,这三人身着普通汉人衣饰,一人提着朴刀,两人拿着钢叉,都留着乱糟糟的胡子,满脸油汗便走便聊;忽然间看见这潭清水,当先一人欢呼一声快步奔来,急不可耐的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噗通一声跳入潭水之中,大呼舒服。
夏思菱赶紧转头不敢看,吓得身子往苏锦身边缩了缩,苏锦伸手揽住她腰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同时缓缓的将随身的朴刀拔出鞘来。
后面两人也快速的扒了衣服噗通噗通跳入潭水之中,大赞潭水清凉,夏思菱心中暗骂,自己奉献出第一次的爱之潭便这样被三个家伙给糟蹋了。
“都他娘的小点声,不知道前面便是官兵扎营的地点么?坏了大事,你们死一百次也不嫌多。”看其他两人光着身子打闹的不像话,另一人低声斥责道。
“大哥,离着三四里地呢,他们难道长着顺风耳么?再说了,这山谷如此陡峭,他们官兵怎么会来此搜索,在林子里窝了一天了,好容易找到这潭好水耍耍,大哥又来训斥。”一名塌鼻汉子不满的叨唠。
“你懂个屁,前面放来的消息说,这伙官兵押着大量的辎重物资,随行保护的士兵足有一千多,这么大的架势,可以想见对此行物资的保护很是重视,他们难道是傻子?明知这条道不太平还从这里走,摆明是做好了准备,这回点子扎手的很;若是都像你这样掉以轻心,老子早死了几十回了。”
那塌鼻汉子翻着白眼不说话了,只搓洗着身上的污垢,伸手向下在裆中黑乎乎的所在之处搓揉不已。
“大哥,咱们还是实力不够,要不然这么肥的一笔买卖怎么会通知党项那帮孙子来,咱们怕是只能分一小杯羹了,想想都他娘的不甘心。”另外一名黄胡子汉子叹道。
那大哥嘴边长着一撮黑毛,闻言道:“没办法的事,这黄土山上全部人手加起来也没两百人,且不说刘大虎沈万龙那帮子狗日的不是好鸟,就算能捏吧到一块儿来,也不是官兵的对手,你以为老子没想过?乃是无法可想罢了;咱们也别多想,今晚上去探营,然后照老规矩,给党项人报信,让他们去动手,咱们白拿一份岂不安逸?”
黄胡子汉子点头道:“大哥说的是,还好咱们在京西有探子,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刘大黑他们抢了这杯羹去,那帮狗日的最近肯定是憋坏了,连续好多天这条官道上鸟毛也没一根,听说上个月才劫几个贩私盐的客商,钱财一文没捞着,倒是得了七八车白花花的青盐,难道是打算饿死了兄弟腌着吃肉么?哈哈哈哈。”
一撮毛跟着笑道:“这回让他们看着咱们兄弟吃香喝辣,馋死那帮狗日的去。”
三人叽叽咕咕在水潭中商议不休,苏锦和夏思菱在蔷薇从后听得暗自心惊,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判断这是一伙盘踞在此的匪徒中的一窝,队伍在京西东路还没进永兴军便已经被探子盯上了,他们是没本事吃下这块大肥肉,所以要送信给西夏军让他们来抢。
从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们干这事不是第一次了,看来这些人都是夏国收买的探子,难怪粮食兵饷运达之时总是会碰巧遇到深入宋境滋扰的夏兵,看来不是巧合,而是西夏利用这些遍布在永兴军和秦凤路的当地宋人密探得到的消息。
苏锦听了一会,大致的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不敢过多停留,趁着三人在清凉的潭水中洗的正舒服,悄悄牵了夏思菱的手,两人缓缓退后,高抬腿慢落脚一直退到百步之外,这才转身赶紧爬上官道,寻回马匹快速飞驰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