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轻声道:“放心,朕会让你从此之后不再有停食不消之虞。”说罢冷声喝道:“内侍何在?”
帐外随侍的内侍赶紧进来磕头,李元昊一字一顿的道:“将这贱婢拉到御花园中,将她肠胃中吃下去的食物全部给我挖出来,再查明她的家世,诛杀其三族,遴选举荐她进宫的内务主事赐死。”
内侍点头答应,上前揪了那宫女便走,那宫女面无人se双目呆滞,只喃喃道:“皇上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元昊看都没看她一眼,喝道:“还不拖走?”
内侍用力拉着那宫女往外拖,那宫女忽然像是被惊醒的母狮子一般,挣脱内侍的手掌朝李元昊直冲过来,内侍一把没拉住,被那宫女冲到李元昊的面前数步,才被一旁的宫女将其拦住。
“暴君,你这个暴君,我刚在应该一口咬下你那肮脏的玩意儿,你这个yin.母霸媳的暴君,我在yin间等着你,你会不得好死,到了yin间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折磨你,挖你的眼,挖你的心,拔了你的舌头;你这个党项人的恶魔,普天下党项人恨不得食你之肉饮你之血,你等着报应……啊呸!”
那宫女猛地一口唾沫吐出,不偏不倚正中李元昊的眉心,李元昊伸手一抹,只觉腥臊难闻,明白是自己身体上的秽.物所致,瞠目大喝道:“还不拿住她,反了反了。”
帐外奔进三四名内侍,上前将那宫女紧紧钳住双臂,要她动弹不得。
那宫女兀自狂骂不已,将胸中所知的所有怨毒之言当作弓箭长矛统统朝李元昊抛去。
“堵住她的嘴,拿铁钩子来。”李元昊暴喝道。
内侍赶紧捏住那宫女的嘴巴,让她口不能言,于此同时,一柄锋利的小铁钩也送到了元昊手中。
李元昊冷笑上前,挥手给了那宫女两个嘴巴,骂道:“贱人,你要挖朕的心,挖朕的眼,拔朕的舌头是么?朕先让你尝尝挖心挖眼拔舌的滋味。”
那宫女被捏住脸颊,口不能言,但依旧呜呜作声,从神态上能看的出依旧是在叫骂。
李元昊伸手将jing巧锋利的铁钩直捅进那宫女口中,一顿胡乱搅动,锋利的铁钩顿时将那宫女的口腔捅穿,李元昊铁青着脸,咬牙用钩子勾穿那条蠕动的舌头,用力往外一拉,就听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舌头没勾出来,却被从中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朕叫你胡言乱语……朕乃天之子,岂容你这等贱民诋毁……朕辛辛苦苦为大夏百姓谋福祉,到你口中竟然一文不值,还被冠以暴君之名,朕……”
李元昊每骂一句,手中的铁钩便在哪宫女口中划拉一下,七八钩划过,那宫女的舌头已经成了一条条的肉糜,嘴巴两侧也被扯裂到腮,皮肉收缩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来。
旁边的众宫女身子瑟瑟发抖双手捂脸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都给朕看着,谁不看,朕让她受同样的刑罚。”李元昊怒喝道。
众宫女只得战战兢兢的将手移开,看着面前已经面目全非的伙伴,又亲眼看着李元昊用钩子将她的两只眼珠子勾了出来,场面实在太过血腥,有的宫女实在挺不住了,接连昏过去好几个。
李元昊喘着气住手,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宫女兀自不解恨,吩咐道:“拖走,将她吊在雨轩阁中三ri,教宫内所有的人看看她,这便是对朕不敬的下场。”
内侍们赶紧将血肉淋漓一息尚存的宫女架出寝殿,元昊吐着吐沫,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口中兀自怒骂不休。
缓过神来的宫女们赶紧清理狼藉的地面,将染血的驼绒地毯换掉,又熏香除去房中血腥味,不一会寝殿中便恢复了之前的摸样,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李元昊依旧恼怒不已,好好的一天被这个卑贱如狗的贱婢给毁了,怎不叫他恼怒。帐幕外内侍轻声的回禀道:“皇上,有人想觐见皇上。”
李元昊喝道:“不见,谁也不见。”
那内侍迟疑道:“是宥州李济迁求见,也不见么?”
李元昊一愣道:“李济迁?他不在宥州统领嘉宁军与宋朝作战,回京作甚?”
内侍道:“那,见还是不见呢?”
李元昊想了想起身道:“请李统领去泽丰苑等候。来人,替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