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寒似乎没有料到卓林猜想的没有一点偏离，所以稍稍愣了下。但随后眼里带着一丝愧疚地点了下头。
“很抱歉……！”
“你没有必要向我说抱歉，如果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会这么做。”
其实他们都是一类人，虽然不想这么承认，但是张子楚那种不顾一切可以为了她豁出去的选择他很能理解，也包括对东方寒。
也许对卓林如此平静的态度感到有些意外，东方寒一下沉默了。
“其实，你能把这些告诉我，我已经感到很开心了。只是我想问你一句，”话顿了一下，此时此刻卓林的眼神变得认真而隐隐带着一丝紧张。
“你——喜欢张子楚吗？”
东方寒微微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几分的困惑与不解。她没有回答卓林的问题，却是这样说道：“我无法理解你们喜欢上一个人的那种心情，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累赘，因为现在对我来说，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她慢慢握紧放在桌上的那双手，眼神异常坚定而冰冷：“找出那个魔鬼，为曾经的故人报仇！”
卓林一愣，因为东方寒这样的眼神他不仅仅见过一次，他不知道她到底抱着怎样的仇恨，但东方寒这样却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够了。”卓林这时抓住她那双冰冷的手，眼里透着几分的心疼：“我说过不要再这样逼自己了。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加入这个组织。竟然你已经是ace班的学生，那么就证明你的生活已经重新开始。而且那个时候你不是也说过，喜欢、更愿意和我们大家在一起吗。”
这样的话，让东方寒一下愣住了。
“没有什么比现在好好活着还要重要。别忘记，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卓林都愿意陪着你！”这是承诺，也是坚定的誓言。
再死一次又如何，为了她，做这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