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对了,这个善良又有点傻傻的女孩才是自己该注视的地方,而不是那刹那间心动的水月镜花。
“笨蛋永远不会知道天才在想什么,所以放弃吧!”服部平次提高嗓音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你……”和叶一个横踢过去,服部平次灵敏的闪身躲过,抢先往楼下跑去,在他身后传来了和叶追赶的声音,对,就是这样,回到自己该回的轨道,继续早已习惯的日子。
一天后的一个早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湖畔别墅的中庭里,毛利兰正蹲在花圃前悉心的替小雏菊浇水。
“园丁很头疼哦,她说她不喜欢你这样擅作主张。”自她身后传来宛如细风抚弄花瓣的声音:“对了,这个时间你是刚睡醒呢?还是还没睡?”
毛利兰站起身,拎着洒水壶转身就走,仿若身侧的男人只是一团空气。
伊斯莱一手撑住下巴,绕到她身前,盯着她的脸,边走边道:“瞧你这副憔悴疲惫的模样看来是还没睡了,为什么呢?让我猜猜……嗯……”伊斯莱薄唇勾起一道邪冶轻佻的弧度:“是因为没有bourbon温柔的爱抚睡不着么?”
毛利兰脚下一僵,愤怒地扬起手冲他白瓷般完美的脸上用力甩去。
伊斯莱轻而易举的扼住了她甩过来的手,猛力一扯,将她背对着禁锢在自己怀里。
咣当,洒水壶滚了出去。
毛利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怒不可揭道:“放开我!”
“不要这么凶,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再这样,我可要继续做那晚在车里对你没做完的事了!”伊斯莱的拇指指腹反复揉搓着她柔软娇嫩的唇瓣,俯身在她耳边吐着气,轻语道:“忘记对你说了,你那里的味道很香哦……”
愤怒在体内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着,连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毛利兰将充满敌意的怒气转为声音用力挤出喉外:“变态、下流、疯子!”
“啧啧啧……”伊丝莱的唇角露出与俊容极不相称的扭曲笑容:“还装什么纯情,bourbon肯定早已用他的舌头温柔地、细致的品……”
就在这时,毛利兰低下头,猛地往后一甩,后脑勺重重撞在了伊丝莱的额头上,一股巨大的疼痛令他一阵昏眩,毛利兰趁机曲起右手肘往他腹部袭去,伊斯莱敏捷地侧身躲过,虽然没有成功,但所幸的是她逃脱了他的禁锢。
“很少有人能从我的钳制里逃脱,你却逃了两次!”伊斯莱抬手揉了揉额头,看上去他没有生气反而有种愉悦的新鲜感。
毛利兰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移步往别墅里走去。
“越山东,还记得这个人吗?bourbon的下个任务目标。”伊斯莱冲着她的背影不急不缓道,他知道,她会停下脚步,因为关系到那个男人。
果然,她停下了脚步。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那个人很难对付哦,就bourbon一个人的话……”清晨濡湿的风旋绕在他四周,银润如月光般的长卷发在他身前起伏,优美的额头,俊挺的鼻梁皆如梦幻般迷人,只是那一双蓝宝石的瞳孔里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冷光:“或许会死哦!”
太阳升起的时候,安室透回到了房间里。
“下面的早餐吃了吗?”自洗手间里传来毛利兰的嚷嚷声。
安室透解开衬衫的纽扣,往洗手间走去:“嗯,吃了!”
毛利兰关掉水龙头开关,往里面滴了几滴精油:“热水放好了,快点泡个澡睡觉休息!”
安室透自身后轻拥住她,柔声轻语:“一起洗!”
毛利兰的脸烫烫地,热水的湿气扑在脸上,粉嫩的宛如花瓣,不等她回答,安室透将她横抱起坐进了浴缸。
“笨蛋,这样衣服都湿透了!”毛利兰红着脸往水下移了点,她感觉到了,那两只正在帮自己脱衣服的手。
“你一直在等我吗?”安室透将身体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
“嗯!”毛利兰反过身望着他:“零,最近有很多任务吗?”
“嗯,等救出pertus,就可以休息一段日子了,到时候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安室透轻抚着她的脸庞将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