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知道反抗,那说明还活着!我当然记得我说过的话,所以才一直忍耐到今天,sake,不要再继续挑战我的耐心。”伊斯莱钳制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埋首将唇落在她的身上,烙下一朵朵刺目的红痕。
毛利兰紧咬住牙关,吞下令她可耻的细喘,不甘而愤怒的扭动着身体。
良久,伊斯莱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印满他痕迹的曼妙身体,白皙细腻泛着柔和光晕的女性身体,伊斯莱第一次觉得是那么惊人的美丽,连空气中也不停地旋绕着自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伊斯莱弯腰拿起一旁的被子将毛利兰的身体盖的严严实实的,连脖子也没有放过,淡声道:“进来!
camus走了进来,对伊斯莱恭敬的行了个礼后,立在一边。
“去一张张拿给sake好好欣赏!”伊斯莱倚在床头柜边,唇角的弧度越发邪肆,他偏首转向毛利兰,冰蓝的眼瞳里充满让人心底发毛的笑纹:“一定要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进心里去,必要时用些粗暴的手段也无妨。”
“遵命!”camus唇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他走到毛利兰身侧,弯下身将手中的一张照片伸到她眼前。
一片血红的照片里,一个年轻的女孩被残忍的四分五裂,脏器自划开的肚子里流了出来,从充血凸起的眼珠可以看出是活活疼死。
“唔!”毛利兰伸手捂住嘴,闭上眼睛,剧烈的喘着气。
“喂,喂,sake这才是第一张,你可别为难我!”camus抽出第二张,尽管老板说了必要时用些粗暴的方法也可以,可眼前这位女人,老板对她的态度显然是区别于其他人,啊,真是头疼,疼的脑袋都快炸了。喂,快看啊!
毛利兰紧紧闭着眼,将脸偏向一边,她痛苦的咬着手背,又有人因为她而死了……
一声撕心裂肺的哽咽声随着手背上咬出来的血暴露在空气中。
camus举着的手渐渐变得酸麻,他的脾气火爆暴虐,这种温温和和的事不是他的做派,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扑上前去掐住毛利兰脖子,拿刀割去她眼皮的冲动。
“sake,你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叔叔可没那么好脾气。”camus挤出友善的微笑,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滑稽。
毛利兰压抑着浓浓的哭腔拼命摇着头。
啊啊啊啊,受够了,camus红瞳变了,心里闹哄哄的,好想杀人,被滚烫的血沐浴的感觉真是令他着迷,许是回想起了那种让他舒畅的感觉,camus脸上露出森冷的笑容,红瞳里的戾气更重了,他舔了舔唇,意识逐渐走向癫狂,他盯着床上的女人,暗暗想着这漂亮的脸蛋染上血该是多么美丽,嗜血的眸光缓缓下移,由于她剧烈抗拒的关系,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脖颈,多么脆弱而纤细的脖子,就像花茎一样,自己用一只手就能折断它,扭断的瞬间发出喀的一声,那一定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他兴奋,不不不,这种散发着阳光味道的女人还是慢慢折磨她,从她迷人的嘴唇里发出痛苦的哀鸣一定是无上的美妙,啊,单单是想着,就让他浑身的血液兴奋的沸腾起来。
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的camus咧嘴笑着,忽然他抬起手伸向令他着迷的脖子,手指因极度兴奋而微微颤抖,忽然一只漂亮白皙却冰冷的如玄铁的手抓在了他的手臂上,camus的神智倏地收了回来,紧接着身体腾空而起,在上下颠倒的视野里,他被轻而易举的甩在了地上。
camus急忙爬起跪在地上:“先生!”
伊斯莱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果刀,在指间轻巧的旋转:“你不是要背负着那些业坚强的活下去么,这样就畏缩了?最后映入这八个人眼睛里的人你知道是谁吗?是你哦,sake,你不该看看因你的任意妄为而死的这八个人都长什么样子么?他们最后可是都带着对你的恨意下了地狱,你选择闭上眼睛,是想逃脱自己犯下的罪恶吗?对了,忘记说了,这些人中也有sake你认识的人哦,不想知道是谁么?或是自己的挚友铃木园子?或是你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又或是你念念不忘的旧情人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