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rbon说到底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着身边形形色色的美女,就算他意志再怎么坚定,也有失控的那一天。”
毛利兰没有回应,连呼吸声似乎也变得虚弱。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伊斯莱双臂撑住床单,垂眼冷睨着她,语气转为命令:“开口!”
漫长的等待,伊斯莱的眼瞳爬上了冰棱一样的寒冷:“差不多就够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毛利兰的眼瞳像死去了一般,除了映出的剪影,什么都没有,连一丝丝情绪也无法找到。
“死了吗?”伊斯莱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他猛地俯下身,张口咬在她的唇瓣上,血沿着两人的唇角流了下来,她竟然还无动于衷。
伊斯莱抬起幽深的双眼紧紧逼向那双死气沉沉的双眼,唇齿间由狠狠地噬咬转为深吻。
没有一点点反抗,毛利兰安静的让伊斯莱觉得害怕,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仍由他吻着。
伊斯莱气喘的移开唇,起身后胡乱的扯开衬衫的纽扣,毛利兰的双瞳猛然一颤,死去的意识在慢慢苏醒。
“不……不要……”干涩的嗓音像是枯燥的树叶,弥漫着一种一击就碎的脆弱。
“不是一副死也无所谓的表情么,还在意这个身体干什么?”伊斯莱吻住她的嘴唇,蛮横的吞下她零碎的话语,唇齿在血腥味里迅速加深,颤抖不稳的气息随着体温的飙升逐渐失控,伊斯莱苦苦忍受了一个月的浴望在这一瞬戛然绷断。
夜色降临,逐渐变得暗沉,吹过的风带着夜里的薄凉,伊斯莱不知疲倦般任性而霸道的汲取着她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毛利兰却从他身上品尝到了不安与伤痛,他,在害怕……
伊斯莱的皮肤烫的都快烧起来了,不知道是高烧的缘故,还是因为血液的沸腾。他侧过身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深深圈进怀里,光洁的下巴婆娑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哑声道:“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定!”
疲惫令两人沉沉睡去,等到毛利兰惊醒了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卧房里残留的暧昧的气息清晰的提醒着她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眼泪流淌了下来,她抬起拳头狠狠咬了下去,阻止自己快要溢出的哭声。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零……零……真的已经回不去了么?为什么你要娶罗拉?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好想见你,我还无法死心,零……
身体猛然一沉,伊斯莱不知道何时已经醒过来,张口狠狠咬在她的肩膀上。
尖叫声惊飞了逗留在窗外的鸟雀,毛利兰脸色苍白的弓起身。
“这是惩罚!”伊斯莱面目表情的垂眼望着她,一字一句的冷道:“以后在我身边,不许再想别的男人,更不许为其他男人掉眼泪,任性到昨晚已经够了,否则无论是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清晨,细密的阳光洒了进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伊斯莱身上特有的香味。
等毛利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伊斯莱已经离开了,地上撕碎的衣服也已经收拾干净,在旁边的置物篮里放着一套新的连衣裙。
她撑着手臂起身到一半,又栽倒回床上,酸痛感袭来,令她只觉得浑身快散架了。
笛莎走了进来,毛利兰急忙伸手提起被子欲遮住身上狼藉的吻痕,手伸到一半才发现身上已被好好的套上了一条睡裙。
“殿下吩咐您若是还不肯吃早饭,其他人一天不许吃。”笛莎拿起置物篮里的衣物递了过去。
“又是这一套么!”她的嗓音嘶哑的让人心疼,毛利兰偏开脸。
“对不起。”笛莎歉意的垂下面庞,将手里衣物放在床边,转身走了出去。
毛利兰抬起手抚住额头,苦苦一笑。
强逼着自己吃下那些丰盛的早餐后,毛利兰走进了梅洛工作的地方。
梅洛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一些病历,在看到像个游魂一样走进来的毛利兰后,微愣,放下手里的病历转向她:“需要我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