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里的人对她都是这种熟视无睹的态度?凭什么另一个有着相似容貌的女人能得到了他们的喜爱?为什么她非得要成为一个活人偶?不公平啊,这种事……他们都没想过她的心情吗?她是里间尤里,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不是谁的影子。
“我不是跟她长得很像么!”里间尤里转过身望着medoc的背影:“只要你想,我可以吻吻你。”
“拜托,不要用那张跟她相似的脸说这种奇怪的话。”medoc抬起手撑住垂下的额头,颓然无力的嗓音冷的渗人:“我怕我会失控打烂你那张脸。”
里间尤里咬了咬唇,原来在他们眼里自己真的连那女人的替身也算不上,那她在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
良久,里间尤里迈开脚步继续四处游荡着,在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一处爬满蔷薇的古建筑物前,对了这里就是笛莎说的关押着罪人的东王殿。
里间尤里转过身刚要离开,自里面传来了沙哑痛苦的嘶鸣声。
是女人的声音,里间尤里停下脚步望着紧闭的大门,她听上去很痛苦,是犯了什么重罪么?
只看一眼,看一眼她就出来。里间尤里提步走上台阶,那扇门比她想象中的要沉得多了,等她从推开的缝里钻进去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休息了一会后里间尤里抬起头望向大殿内。
大殿里空荡荡的,因为攀附在落地窗上的蔷薇变得萧条,使得投射进来的阳光还算充足,让这里不至于像吸血鬼古堡一样的阴森。
女人凄惨的哭嚎声再次传来,里间尤里吞了吞唾沫,紧张而好奇的往大殿深处走去。
随着越来越近,空气里漂浮着一种让人几欲作呕的味道,里间尤里捂住鼻子推开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
地下室里那股味道更浓了,腐肉的味道里还混杂着其他的气味,里间尤里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的铁笼子,捂在鼻子上的手一片变冷。
铁笼子里关着三个人,两个身体并不完整的男人,虽然男人们的身上有的地方已经腐烂的可以看到白骨了可他们却不可思议的还活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被他们压在身下受尽凌辱。
“唔……”一股浓浓的反胃感窜上了喉咙,里间尤里弯下腰干呕起来。
铁笼子里的两个男人听到了动静,干完事后坐到了一边望着不停干呕的里间尤里。
地上的女人呈大字型平躺在冰冷的地上,那双眼泪早已哭干的双目眨了一下,转动着眼珠子望向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真是刺眼的白色,代表着纯洁无暇,这是对现在的自己最大的讽刺,本田绪怨恨的望着里间尤里,嘶哑道:“好久不见,毛利兰,本以为到死也不会再见到你那张恶心的嘴脸了,今天是为了嘲讽我而来的吗?看到我这副样子似乎让你并不愉快啊,哈哈……”
“除了恶心还真没有一点点让人愉快的地方。”里间尤里止住干呕声缓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只是很抱歉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毛利兰。”
本田绪伸手捂住铁栅栏,费力的坐起身,长长的头发盖在了她的脸,她伸手撩开头发,望向里间尤里,片刻后说道:“确实你不是,虽然长得很像,但气质还是迥然不同,伊斯莱怎么找来了一个跟毛利兰一长相差不多的女人,他是被甩了吗?”
“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也可以,相反的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里间尤里露出狡猾的笑容:“伊斯莱是那个银发男人的名字?”
“来到原天守国,连这里的王的名字都不知道么,看来顶着跟那女人相似的脸也不受宠啊!”本田绪一脸嘲讽:“你问的那个男人的全名是伊斯莱·泰丝夫兰,是个比死神还要恐怖几百,几千倍的男人,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被称为他被甩了。”
“某种程度是什么意思?”
“你说那个男人比死神还恐怖,究竟恐怖在哪里?”里间尤里狡黠的望着她:“回答完了我再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女人要比毛利兰阴险多了!本田绪自里间尤里身上收回视线,靠在铁栅栏上说道:“伊斯莱的恐怖么,除了他自身外,还有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组织里的怪物,举个简单的例子,只要伊斯莱他有那个意思整个国家都能被他颠覆,他们杀的人恐怕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你知道他已经活了多少年吗?”
“不是二十几年吗?”里间尤里反问一声,见本田绪不语,暗暗骂了她一声后,回答了本田绪之前的问题:“那个叫sake的女人死了。”
本田绪被这消息惊地一时失去了反应,过了好一会后她才回过神来:“远远不止二十几年,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已经活了九十九年。”不理会里间尤里的震惊,本田绪按耐住想兴奋的大喊大叫的情绪继续问道:“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