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袭垣骞才刚应下,想起什么,立即去看木棉,热切道:“一起去吧。”
木棉笑着摇头,坐到卡座里,“你过去玩吧,我在这里坐一会。”
“那怎么行?”他皱眉,盯着她的眸,“我带你来是想你开心,你不去我也不玩,我坐在这里陪你。”
木棉看到对面几人还在眼巴巴的瞅着这里,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这才点头。
见袭垣骞加入,几个年轻人顿时来了兴致,将赌注押高。
木棉坐他旁边,看了两局后,脑袋越发昏沉。她凑到袭垣骞耳边,小声说:“我去卫生间。”
袭垣骞立即扭头,“我陪你!”
木棉一滞,随即红了脸,两边又是起哄声:“总经理,您这是故意带嫂子来虐我们的吧?”
“不行,总经理不能走,我可是难得抓一手好牌啊!”
“对对对,不能走!”
木棉赶紧说:“阿骞,我马上就回来。”
袭垣骞扬扬眉,最后嘴角撇了撇,“好吧。”
顶着众人暧昧好笑的神色,木棉低着头离开了。
卫生间里,她用冷水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和额头,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取了纸擦手,又将眼镜戴上。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故意取了桌上的眼镜,还好,没人注意到她。
在外人看来,她还是连清和的未婚妻,是与他经历过生死的命中注定。所以,即便合约中止了,关系也结束了,她还是不想他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
晃神间,手机微信有消息,她打开看,是云忆发来的照片,她和翟今许正在ktv,下面接着发来一条消息:“今晚,我就要吃了他!”然后是胜利的手势。
木棉失笑出声,这的确是云忆的风格。
不过,翟今许看上去挺靠谱的,是他的话,木棉也就不拦着了。
木棉出了卫生间,穿过走廊,迎面就看到了从大门方向走进来的两人。她顿了住,想要转过身,可是已经太迟。
连清和脱了大衣,交给服务员送到衣帽室,回身又接过梁琨静的,再递过去。
“那元旦呢?到时我会争取到三天假期,我们可以一块回去。”梁琨静倾身向前,轻声问。
连清和转身,“我的行程还没定下来。”
抬起头,看到从走廊走来的木棉,有过那么一瞬的迟疑,随即又别开了视线,“嗯……就元旦吧。”
梁琨静目光清亮,脸颊也满是喜色,“好,就这么说定了。”
转身上前时,好像才看到木棉,她微笑,“木棉,你也来了?你是和……”她朝里探头,别有深意的一笑,“和袭总监一起的吧。”
她说完,木棉倏尔抬眸,目光笔直的看向连清和。
梁琨静的话足以说明,她貌似什么都知道了。
连清和的视线依旧清清寡寡,好像没有太多的注意力在她身上,淡淡的说了句:“走吧。”便率先走了进去。
梁琨静仅是朝木棉礼貌笑笑,随后也跟了上,“哦对了,清和,你有给爷爷打过电话吗?好歹是圣诞节,你得主动点嘛……”
连清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他从不过西方的节日。”
“唉,你啊……和爷爷都是一样的倔。”
木棉没进去,靠在门口的地方待着,那里能看到窗口,她盯着那里寻找——头顶偏北,夜空里不动的星。
看到连清和也来了,所有人都围了过去,“连总,您来了!”
“不好意思,来迟了。”连清和转身介绍梁琨静,“梁琨静,我同学。”
梁琨静很爽朗,“听说这里有聚会,我就赶紧让清和带我过来凑个热闹,不会妨碍到你们吧?”
徐强率先道:“怎么会呢?连总的朋友就是贵客,欢迎欢迎!”
众人悄然打量她,能让连总亲自带来的,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同学吧。连总那位为公司拍摄广告的未婚妻呢?
连清和被几位部门主管叫出去,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短消息。打看一看,只有一行字:对不起,不知道你会来,我先走了。
他站了住,眯起黑漆漆的眸,朝门口方向看过去。
袭垣骞坐在卡座,叼着烟,朝连清和那边看了看,又瞅向门口,最后蓦地站起来,“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
他放下牌,立即有人调笑道:“总经理其实是去找女朋友的吧?”
他挑起好看的浓眉,懒洋洋回道:“知道还问!”
又是一阵哄笑,他离开后又继续玩牌。
袭垣骞直奔卫生间方向,却在这会接到了木棉的电话,“阿骞,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你和同事们好好玩,别扫了大家的兴。”
袭垣骞脚步骤停,站在原地,身子歪歪的靠在墙上,低下头,胸腔里是惊涛翻滚。可他并没发作,也没质问,而是低敛目光,声音低沉平稳得平时更磁性耐听,“知道了,那我待会再回去……你先睡吧……”
挂了电话,转过身,刚好看到走出来的连清和,他一扬眉,微笑:“连总,在找什么?有东西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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