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命长啊?喝酒了还开个屁啊!”
他不耐烦了,粗鲁的把她塞进车里,“报地址!”
宋琳瞪了他半晌,最后无奈,还是乖乖报了家里地址。
一路无话,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宋琳偶尔和他说话,也是爱答不理。
车子停了,宋琳下了车,站在门口看他,“你不送我进去?”
袭垣骞皱眉,“你不认路啊?”
“你……”
宋琳被他呛得也是一肚子火,一扭头,气鼓鼓的推开大门进去了。
直到看见客厅里面亮了灯,袭垣骞才让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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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小公寓的房门,客厅的壁灯亮着,将不大的房间照得格外温馨。
袭垣骞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子,走进去后,看到床上睡着的人,心里瞬间踏实了许多,无意识的松了口气。
转身,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不大一会,是哗哗的水声。
木棉躺在床上,侧着身,清亮的目光始终安静。
空气里,有一股被冲淡了的香水味道。
这个味道,不属于她,可她却并不急于知道是谁……或者说,不论是谁,她都没兴趣知道。
但是,她的脑袋里,却在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小秦今晚临走前说的话。
他说,连清和回了新加坡,和梁琨静一起。
经由第三者说出来的话,像被证实的猜测,格外具有说服力,也会挖空想象。任何可能性的画面,成了连续剧,从序幕到大结局。
浴室的水声停了。
她的心没来由得漏跳一拍,双手也无意识的揪紧了被子。
她告诉自己,木棉,这是你一早的决定,所以,你得走下去!
门开了,袭垣骞走了出来。
随着他的脚步逼近,木棉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想到了那一次,和连清和回到他家的那次。
被她压到意识底层的记忆,成了洪水猛兽,咆哮汹涌,将她吞噬。无论她怎样控制自己,还是不能停止脑海里那些疯狂的画面!
他在吻她,他撕开了她的衣服,他双手托起了她……
不行!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将脸颊埋进枕头里,双手揪紧被子,胸口像堵着什么,压得她透不过气。
身侧的床位倏尔陷了下去。
木棉猛地僵住。
一双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脸,接着,是炙热的唇……
所有的疯狂画面都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越来越热情的吻,和滚烫的呼吸。
木棉缓缓闭上了眼睛,她心里不停的念着:这是阿骞,是她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阿骞……
他知道她的醒的,从他进门,他就知道了。
感觉到她的顺从,袭垣骞所有的压抑与不安,此刻急需爆发!他翻过身,压在她身上,将被子掀开,几乎是急切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他的手在抖,解了两颗之后,一个用力,就将下面的几颗全部扯开!
木棉一震,双手本能的就要抬起挡住自己,可他强健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他握住她的双手,另一手颤抖的抚上她的腰,“木棉……”他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木棉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可胸口被堵得更厉害了。
她的皮肤白得透明,捏一下都像要捏出了水,他的吻,则炽热得像烧红的烙铁,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全烙下一块又一块鲜红的印记。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反复念着她的名字,带着几近膜拜的心理,可又疯狂得想要将一切**释放!
这种极端的折磨,会让人发疯。
他再也忍受不住,冲动得动手却是扯她的睡裤——
“阿骞……”
木棉在他身下,终于开口:“我不行……”
袭垣骞一怔,动作滞了住,缓缓起头,俊脸上除了未经释放的压抑,还有不解。
木棉望着他,眼神里渐渐涌起了泪光,“对不起,我努力的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以为我可以,可是我不行……我没办法强迫我自己……”
“不要说了!”
他倏地起身,眼睛里像要喷出火,发出红色的炙热火焰。
一字一句的,他说:“你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木棉将衣服收紧,把自己紧紧搂住,坐了起来,她说:“阿骞,我们谈一谈……”
他突然就愤怒了,大声说:“我不要谈!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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