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右手一拿,便拿住了砸下来的拖把,目光阴沉的瞪着蒋云飞,这人此刻一脸的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医生的样子,整个就和禽兽没两样。
蒋云飞拉扯着手里的拖把,企图拉回来,但是曾毅的手就好像钳子一样拿住了拖把,任他如何用劲都白搭。
曾毅见他用出了吃奶的劲,突然嘴角邪气一笑,手一松开。
咚!
蒋云飞整个人后仰摔下去,摔的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哈哈……”在场不少人都笑话起来。
曾毅指着地上的蒋云飞怒斥道:“小子,天下就没你这么无耻的人了,人家不过是求你做手术,你不做也就罢了,还逼迫人家陪睡,有你这样的吗,大家说说,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该不该打?”
“该打,这种畜生就该打死。”群众是极易被煽动的,所谓痛打落水狗就是如此,顿时围观的十个有八个指指点点要打人。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在医院,你们别乱来。”蒋云飞急忙爬起来,眼瞅群情激奋,下意识的就后撤。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头戴帽子,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一个可乐瓶的男子扑了上来,抓着蒋云飞,一把将他撩扑下地,咆哮的把可乐瓶内的液体照着他胯下泼去。
“姓蒋的,你敢玩我女友,我废了你。”
嗤嗤!
一股烧焦味道混杂着浓浓的酸味扑鼻而来,众人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四下急忙散开来。
蒋云飞居然被人泼了硫酸,他胯下的裤子瞬间就被腐蚀了,硫酸还在腐蚀他的男性特征。
大夫一见不得了,急忙喊道:“快,快拿牛奶浇上去,不然就完了。”
护士惊恐的点头,可脚下却好像被盯住了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傻眼了。
保安及时赶来,将泼硫酸的人给摁在了地上,他的毡帽和眼镜飞了一地,一位护士一见这人,惊讶的哭喊道:“怎么是你。”
“贱人,你不是想攀龙附凤嘛,哈哈,和太监过一辈子吧。”男子疯狂的咆哮着,他虽然狂笑着,可眼里却抑制不住流泪。
大夫瞧见这样,感慨道:“小伙子,何必呢,蒋云飞是结婚的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和你女友在一起的。”
曾毅在一旁搂着惶恐不安的江墨卿,扫了一眼地上下身还在不断腐蚀,眼看就无用的蒋云飞,感慨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蒋云飞被送进了重症监护费,不用多问,做太监是肯定的,只是可怜了那孩子还需要他做手术。
孩子的母亲站在病房外,泪眼婆娑,她在为自己的孩子哭泣。
江墨卿看着这位母亲心酸不已,喊道:“咱们帮帮她吧。”
曾毅点点头,问道:“你有好主意不?”
江墨卿想了想,道:“我打电话去台里,让他们下来采访,来个爱心救助播出,治疗费肯定不成问题,就是不知道这主刀的大夫……”
曾毅想了想,道:“这里是地级市,我不信省里没别的技术高超的大夫可以做这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