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大楼内的多数人员茫然无措,不知发生什么,个别人认为是火警警报,除此之外,戒备森严的警察局能出什么事儿?
四楼审讯室,杨晨听着警报声,冷笑,将手里那枚弄开手铐的曲别针插回裤腰后侧,这玩意,是他身上常年佩戴的零碎小玩意之一,很久没为共和国抛头颅洒热血,不等于遗忘保命对敌的各种手段。
“你这是自己找死。”被踢的差点背过气的特伦米勒斯很淡定盯着逼近的杨晨,因疼痛而扭曲的老脸,挤出的笑,仍透着股生杀予夺的骄傲。
老家伙眼中,有些手段的杨晨虽带给他不小震撼,但不过逞一时之威,他不介意杨晨再踢他几脚,更不介意杨晨大闹警察局。
激怒警方。
自寻死路而已。
他不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能对抗巴黎警方。
“谁生谁死,我们拭目以待,放心,目前我不会杀你,当这么多年警察,你应该没少干坏事,我会先找到确凿证据,让你身败名裂,再慢慢折磨你。”杨晨边走边说,外面持枪的警察破门而入时,他正好走到老东西面前,把人拽起来,挡身前。
审讯室门口,十数警察举枪,声色俱厉喝斥杨晨放开人质,举手投降,杨晨面无惧色,掐着特伦米勒斯喉头,稳步向前,警察们一退再退,束手无策。
“孩子,你逃不掉的,投降吧,我会宽恕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特伦米勒斯在下属面前语重心长,道貌岸然。
真会演戏。
杨晨颇为不屑,挟持特伦米勒斯走出审讯室,盯着审讯他的俩警察,冷冷问:“你们带回来那个女孩在哪?”
“我保证,她没事,你放松,不要干傻事。”女警察试图安抚杨晨。
杨晨什么人,哪吃这套,掐住特伦米勒斯那只手猛地收紧,特伦米勒斯的脸瞬间涨红,伸着舌头干呕,却呕不出东西,几近窒息。
堵截杨晨的人慌了,巴黎总警局局长突发心脏病住院,身为副局长的特伦米勒斯便是巴黎警方最高指挥官,他们的大老板在眼皮子底下出事儿,谁也负责不起。
“由于案情重大,我们已经把她转交总局的人,此次绑架案由总局直接负责,请你配合我们警方查案,过激行为只能为你带来坏处。”女警为暂时安抚住杨晨,道出实情,并极力劝杨晨。
弱肉强食的社会,杨晨从不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屁话,任人窄割的,要么做了死鬼,要么成为穷鬼。
算哪门子的佛!
“把她带到我面前,多啰嗦一句,我就废他一样零件,直至他死。”杨晨睥睨楼道里越聚越多的警察,豪迈而霸气。
“请你冷静....”秃顶的第八区警局局长刚说半句话,故作镇定的特伦米勒斯突然惨叫,撕心裂肺,浑身筛糠般颤抖。
杨晨闲着的那只手戳住特伦米勒斯后背痛楚神经较为集中的穴位,这也是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稍微使点劲儿戳,就痛彻心扉,以重手法点击,必死无疑。
“快把人带过来。”秃顶分局长心慌意乱吩咐下属,差点被送走的纳兰彤彤很快出现杨晨面前。
“老公...你....”纳兰彤彤有点懵,不明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