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恒一愣:
“你,你在胡说什么!”
苏皖冷笑:
“是不是胡说你大可以自己去求证,当年的人也并非都死绝了,宫中不是就活着一位吗?!”
“你是说月贵妃?!”北宫恒红着眼睛道。
他并非不是没有迁怒过月贵妃,他那个亲爱的娘亲的亲妹妹。
只是后来知道她竟然成为了北宫战的女人,也正因为月贵妃给北宫成戴了绿帽子,这才让北宫恒心中对月贵妃生出了几分好感。
所以才没有迁怒于她,反而很开心她所做的这一切。
苏皖点头:
“不错,你和北宫泽根本就不是双生,只是你们在同一天出生,月贵妃生出了长子也就是北宫泽,而你便是北宫成最心爱的女人,也就是月贵妃的姐姐所出的二子。”
“北宫成那个卑鄙小人,他爱你的娘亲自然也就爱你,他早就在图谋皇位了,正因为如此,他才害怕终究有一天不得善终,所以才假意借双生的名义将你送走,以护你周全,已便日后夺得了皇位才好将你接回,所以将北宫泽留在了府邸,而他对北宫泽就真的疼爱吗?北宫成和你-娘亲他们根本就是一对贱-人,假意疼爱北宫泽,实则却是将他用来给月然练蛊!”
“你胡说!”
北宫恒再次大声咆哮道。
“是不是胡说你大可以去问月贵妃!她自私了一辈子,不过眼下北宫泽已经是她唯一的依靠了,难保她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
苏皖对月贵妃是不屑的,在她看来,身为人-母却从来没有想过去爱自己的孩子,比起北宫成还有月然,她月贵妃更加让人不齿。
北宫恒看着苏皖,身子却是不断的抖动,想来今日所闻所知,已经超过了他心底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