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里是妓-院,你走错地方了吧?”那老-鸨还不承认,而且她根本就没把司月倾看在眼里。
司月倾笑了笑也没反驳她,只是转瞬间,一个小黑点钻进了老-鸨的头发里。
就在老-鸨和司月倾说话的瞬间她的额头中间流出一丝极细的血线,接着那血线越流越粗,老-鸨的满脸都被血污成了一团。
“现在,我还有资格见你们的少门主吗?”司月倾淡淡一笑,一弹指,那小黑点又回到了她的手心里。
只是老-鸨的脸被血流过的地方都开始腐烂,而她还是修罗门里功夫中等的人,她都不曾看到司月倾是怎么出手的,那蛊毒里流出的血却将她的脸整个都要腐烂光了。
“啧啧啧,手段真残忍,比我修罗门有过之而无不及。”
北宫恒穿着一件紫色的袍子,领口大开,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这北宫恒和北宫泽长得有几分相像,此刻见他这副样子,带着点阴柔与邪媚,本来紫色穿在男人身上就很有几分媚惑,现在的他更是一副风流样,想必昨晚定是在那房中和谁修了一整晚的房中之术。
“我不如此做,你会轻易出来吗?”
司月倾也不再看他,只是将一颗药丸扔进那老-鸨的嘴里。
“少门主,她……”那老-鸨嘴里含着药,硬是没敢吞下去,怕司月倾又给她喂的什么毒药。
“吞了吧,还不谢谢司月小-姐。”
北宫恒对着那老-鸨道,他自是知道这是解药,如果没有司月倾的解药,这人恐怕活不过今晚。
“是,谢谢司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