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凌的目光带着浓郁的侵略性,众妃妾的眼神闪闪躲躲,绕是侯夫人沈夫人也不敢抬起头,似乎她们的心思在眼前这位仅十七岁的少女面前,显得无处遁形。
“怎么都不说话?”她淡漠的声音里凝着一股子寒意。
阮馥香整理了一下衣衫,尽量保持庄重的仪容,她徒然跪在地上,“回王妃的话,今儿一早姐妹们相聚在一起想着先来给您请安,但乾管事说您还未醒,臣妾们便去了于侧妃那里,她怀了身孕我们想着去看望她,可谁承想一进门就被骂,而夏夫人与沈夫人不劝阻不说更是跟着那于侧妃的另一个丫鬟将我们给打了出来。”
阮馥香的语气很是淡然,平静的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一样,只有从那愤怒的眼神里楚凌凌才发现她没有说谎。
话落,侯夫人顿时慌了,立马为她与沈夫人开脱,“侧妃怎么将所有罪过推到我们身上了,总不能因为您是侧妃就可以随意污蔑我们,若不是你们先出口讽刺我与沈夫人,还指使丫鬟动粗我们也不可能还手。”
叶夫人性子急,一听她这么抱委屈立马坐不住了,指着她们大吼道:“那为什么骂你们,你们自己不清楚吗?现在倒在这里装委屈了,是谁指桑骂槐的?是谁说王妃和我们都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的?”
“你……你胡说!”沈夫人心里一慌,下意识瞥了一眼前方面色淡然的少女,“我们说的又不是你们,我们只是说不下蛋的鸡都是没用的,是你们自己想错了这也能怪我们?”
话落,一位无名无分的妾室突然站起来,眼底闪过阴鸷,冷笑道:“那于侧妃指使丫鬟打我们的时候,你们怎么还帮衬呢?还说于侧妃迟早是要当王妃的,这句话谁说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怀了孕怎么了?要把蛋下出来才算厉害,哼!”
“你一个暖床的侍妾哪里来的资格插话?没规律!”侯夫人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她回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