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这是要进去？”平杨看着自家主子站在青楼门口不动。
元子萧白色的华锦绸缎，衣角随风飘飘洒洒，温润无波的眸子落在前方说话的主仆身上，笑意淡淡。
“死和做青楼女，你会选哪个？”楚凌凌望着青楼门口娇媚如骨的女子们。
芙蕖一愣，坚定道：“奴婢宁可去死，也不会选择做这个的。”
少女并意外她的回答，“那是你没有被生活所逼，没有被命运所迫，所以，你还可以这般的有韧劲儿，当你拖无可退，逃无可逃的时候，即便是做青楼女，你也会心甘情愿。”
“走吧。”
远处漫步离去的主仆的身影落在元子萧的眼中，他随和的眸光里染上了几分极深的笑意。
“平杨，你瞧不起青楼女吗？”他回眸问着身旁的平杨。
平杨看了看青楼门前的女子们，又看向离去的主仆，“我觉得，人各有各命，谁也不愿意践踏自己。”
“是啊，”元子萧淡笑，“如果可以平安度日，谁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呢，你可知方才那女子是谁？”
“不知，不过看那装扮应该是大家子女吧。”平杨琢磨道。
真玉店里，楚凌凌站在柜台前看着柜子上摆放的玉镯收拾，她摸了摸手腕的地方，好像她还没戴过这些个东西呢。
“小姐，您要买吗？”芙蕖凑过去，“府里有好多呢，您也不戴呀。”
“就是看看。”
“小二，把这个给我包起来。”一道略显傲慢的声音响起，楚凌凌望过去。
芙蕖也注意到了那少女，惊讶道：“是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