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我给你测脉吧。”
欢颜抓起了钱英的手测脉,越听越古怪,脉象挺好的,不疾不徐,除了有点贫血外,没啥大问题,可钱英看起来却像是得了大病一样。
“我是不是得了不好的病?欢颜你实话实说说好,不用说假话骗我,我承受得住。”钱英虚弱地问。
欢颜心里拿不定主意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钱英会装病骗她,还以为是自己医术没学到家。
“没大问题,我给您扎几针安神针吧,可能是最近你操心的事情多,思虑过重,导致晚上睡不好,以后别太操心就行。”
欢颜模棱两可地说着,实在想不到啥理由了。
钱英一听正中下怀,使劲点头,“可不就是,你姐她和高一童吊着,就是不肯结婚,你哥他和hk的那位衣小姐,现在也不清不楚的,可就是不给我个明确的答复……我都愁死了……”
这些话发自钱英的内心,没一句假的,她是真的为儿女的婚事操碎了心,急白了头发。
欢颜心里好笑,安抚了几句,给钱英扎了安神针,钱英抖了抖身体,闭紧了眼睛,反正扎不死人,扎就扎吧!
之后几天,钱英的症状没有一点改善,反而更加憔悴了。
其实是钱英往脸上擦的白粉越发多了,看着白得疹人。
欢颜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一点都没效果呢?
与此同时,顾景然在经过严重的高原反应后,终于来到了位于海拔四千米上的训练基地,到处都是皑皑白雪,积年不化的冰川,以及白茫茫的帐篷。
顾景然抱着氧气袋,看到前来迎接他的精神抖擞的沈墨寒,眼眶一热,腿却软了。
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