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
实话说，苏芷兮还从来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赫少爷翻云覆雨，运筹帷幄，几乎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因此这个样子的他，竟然显得有些稚气可爱……
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你真的不知道？”
赫敬尧有些恼火的看了她一眼，捉住她的手腕，语气有些凶巴巴的：“说清楚！”
“就是……例假……”苏芷兮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个词，“你应该听说过吧？”
一般来说，男人未必了解例假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至少应该知道这种事的存在吧？
赫敬尧紧蹙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他想了想，认真的问道：“zǐ_gōng 内膜的周期性出血？”
苏芷兮红着脸点了点头。
赫敬尧眼睛微微一亮：“我看看。”
说着，他就伸手去扯开被子。
“等等等等！”苏芷兮拼命拦住他的手，脸色涨红，“不行！”
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反应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苏芷兮欲哭无泪的想。
赫敬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从前，他对女人生理方面的情况可以说一无所知，后来苏芷兮出现，李伯特意为他找来了一些资料。
以他的智商，当然很快就看完了。幸好他早有准备，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例假这种事。
当然，书本上的了解是片面的，现在有机会亲自观察，充满了求知欲的赫少爷兴致勃勃。